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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上,在方晓迪“绝交”的逼迫下,谢婉蓉只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在电话里将婚礼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方晓迪。
听着谢婉蓉刻意说得委婉的事实真相,她听到了最好闺蜜对自己的心疼,也听到了那天婚礼上宋悦对她的污蔑,还有宋悦背后那个人对她造成的伤害——
“迪迪,你走后,那个女人哭着告诉王家的人,她之所以接近王志远,完全是你安排的。她还说,那天晚上在汽车电影院的事也是你策划的——”
“她说你让她勾引王志远,她在车里脱下衣服之后就给你打了电话,你就按照你的计划出现在汽车电影院,一个电话叫来了警察,还当众污蔑王志远有艾滋病。她说,你从一开始就不想嫁给王志远,所以才会做那么丧心病狂的事……”
她就说,宋悦既然拿着那个胎儿去婚礼上闹,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灰溜溜的走了?原来是父母隐瞒了她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父母怕她受到伤害,所以一个字都不说榍。
“陆威霆,你跟王家的恩怨,为什么要搭上我的名声!”
方晓迪握紧手机痛苦的喃喃,心底的寒冷,再度袭击了她。
计程车停在一栋员工宿舍楼前,方晓迪抬头望着六层楼的高度,刺眼的阳光让她不觉闭了闭眼独。
凭着记忆进入大楼,方晓迪心情沉重的走上第五层。看了眼两边的走廊,她朝右边走去,高跟鞋在走廊中清脆作响,最后停在509号房间门口。
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悉悉索索的声响,随即一个清秀的女孩儿将房门打开——
“找谁?”
女孩儿警惕的盯着陌生的方晓迪,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方晓迪温柔微笑,“请问宋悦住这儿吗?”
屋里的女孩儿皱着眉头瞧了一眼方晓迪,眉眼里有点鄙夷的味道,冷冷的说:“宋悦她前几天就辞职了,昨天下午刚刚搬出这里。”
“前几天?”
方晓迪蹙眉,为什么宋悦会这么着急辞职?为什么会这么着急搬出这里?
“打扰一下,请问她是几天之前辞职的?”
“我也记不清了。”女孩儿不耐烦的看了眼方晓迪,准备关上门走进屋里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哦,我记得她辞职的第三天就是H市王市长侄子王志远的婚礼,她当时还在宿舍跟一个男人打电话,对方说什么要她去闹婚礼什么的……”
方晓迪垂在身侧的手指颤了颤,宋悦果然是受一个男人指使。
缓缓垂下眼帘,她心底还是有些不相信——
那个男人,真的就是陆威霆吗?
睁开眼的一瞬间,她不经意的看见了右手边的垃圾桶。垃圾桶里,赫然是一张照片!!
方晓迪额角突突跳了两下,快速弯下腰将沾染了污渍的照片从垃圾桶里捡起来。拿到眼前一看,这张照片正是宋悦和陆威霆的合影——
“这张照片——”
方晓迪抬头看着女孩儿,女孩儿冷冷的说:“那贱人搬走了,这些东西忘了拿走,我们懒得看她成天勾引男人那贱样子,所以就一股脑扔进垃圾桶了。对了,你要是她朋友就将这些东西捡起来拿给她吧,全都是她的。”
方晓迪心口蓦地钝痛。
她自嘲的一笑,抬头看向女孩儿,“这个男人也是宋悦勾引的男人?”
“别提了,都在一起半年了,她经常把这男人带回家,每次一回来就给我们钱让我们出去,方便她和这个男人在这儿办事。哼,也不知道这开着兰博基尼的男人怎么会来这种宿舍办事儿,太将就了!”瞥了眼照片上的宋悦,女孩儿更加不屑的冷哼,“真不知道那些男人看中她哪点儿了,就一***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呢!”
听着女孩儿喋喋不休的嘲讽,方晓迪低下头看着照片,那一刻,她的力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剥离了,脚下连迈开一步路都显得好艰难。
她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自认为自己一向善良,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却被人家算计得这么惨!
搞砸了婚礼,失去了清白,还被拍下了视频……
唇角扯起一丝痛苦而讥讽的笑,原来嫁给王志远这个不举的男人并不是她人生最大的笑话,认识陆威霆,相信这个男人是好人,这才是她人生最大的笑话,最难以挽回的败笔!
方晓迪捏紧照片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刚走几步,隐约听见屋里的女孩儿自言自语道:“哼,***狐狸精,为了那个男人居然打掉了自己仅仅三个月的孩子,真贱,是人就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三个月大的孩子。
方晓迪止步回头看着女孩儿,她见方晓迪走了于是一把将门摔上,回了屋子里。
回想起婚礼当天宋悦送给她的那个盒子,盒子里正是一个三个月大的胎儿。难道那个胎儿不是宋悦从医院里买的,而是她自己和陆威霆的孩子?
他为了实施他的计划,竟然逼宋悦打掉了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方晓迪闭上眼冷笑,用刚才女孩儿的话说,是个人就干不出这样的事。陆威霆,他压根就不是人!
一路恍恍惚惚的回到水月湾,站在别墅前,看着这么漂亮的房子,方晓迪再也没有了往日那种欣赏和愉悦。涌上心间的,只有一阵阵的心寒和厌恶。
第一次这么想逃离一个地方,永远的离开——
她想离开这个别墅,想忘记陆威霆曾经陪着她一起看鬼片的安静,想忘记他曾经对她的宠溺,更想忘记曾经在这儿被他按在床上索欢的一幕幕……
他和宋悦好了半年,竟然用那具肮脏的身体,先后两次染指了她——
那一切,让她感觉到肮脏。
陆威霆,他更肮脏!
一个人在别墅坐了好久,方晓迪将手机摸得都快发烫了,这才拨通了王志远的号码——
当时,王志远正跟王夫人一起在W市的某个私立医院治病,据说那个医生是刚从国外回来的男性泌尿科专家,对治疗阳·痿早·泄也有一定的经验。不知道治疗了这么多天,成效如何。
“喂,什么事?”王志远一脸苦相,正面对着一大碗黑乎乎的中药发愁。这几天每天早中晚都要喝三大碗中药,苦得要命,臭得要命,可是为了能够早日恢复雄风,他也只有捏着鼻子喝下去。
“那个……你的病有效果了么?”方晓迪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先问了问王志远的“病情”。
毕竟王夫人也在那儿,万一让王夫人知道她这个做妻子的好几天都不给去W市治病的老公打电话,一打电话还是问其他的事,完全不关心人家的病情,估计到时候有她受的。
王志远捏着鼻子将药一口灌下去,碗搁桌上一扔,拿了一颗太妃糖扔进嘴里,这才开始调侃起方晓迪来——
“就那样呗,妈又不让我出门,没看见人家小美女,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硬起来——”
他以为这点小流氓就能击败人家女汉纸,事实证明,他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方晓迪眼角一抽,抬头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不紧不慢的说:“你上电脑,我给你找一美女裸·聊。说,你要多大的年龄多大的胸?如果一个不够,我给你找俩……”
“方晓迪,咱能有点节操么!”王志远甘拜下风,第一次见当妻子的给丈夫找人裸·聊!
他当即脸上一黑,“你在家不是也跟人裸·聊吧?”
“我又没病——”
“你!”
王志远炸毛了,腾地一声站起来,黑着脸往房间走。王夫人正在厨房里熬药,听见王志远说话的声音,于是探出头来,“谁来的电话?你爸?”
“我老婆。”王志远阴测测的回了王夫人一句,没好气的上了楼。
王夫人的脸当即黑下来了——
她和王志远都来W市六七天了,这女人居然第一次打电话过来!这也就罢了,一打过来就让王志远苦着脸,那女人就是个天生的灾星,谁搁上她谁倒霉!
听见王志远摔门的声音,方晓迪知道他肯定回自己房间了,于是赔上一脸的笑,“老公,咱们结婚那天拍的片子你给放哪儿了?”
“结婚录像啊?”王志远直挺挺的倒在床上,翻了翻眼皮,摸着额头想了想,不确定的说:“你去我房间的抽屉里找找,如果那儿没有,就在我装衣服的箱子里。搬到水月湾之后,那些东西我都没有拿出来,你去翻吧。”
看他这么漫不经心的样子,方晓迪噗嗤一笑,“你不怕我弄乱了你东西?”
“你还能弄多乱?”王志远望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没事我睡觉了,自己找去——”
“……”
方晓迪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结束,无语至极,站起来走向王志远的房间。进去一看,她算是明白了王志远为什么不怕她弄乱他东西了。
应了他那句话——你还能弄多乱?
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臭味,满床的衣裳散落着,裤子袜子随地扔,他走那天完全不是去治病,是去逃荒吧?呵呵呵,已经乱成这样了,还能有多乱?
方晓迪皱着眉头在他抽屉里翻了一遍,没找到,于是又翻出他的行李箱找,终于在箱子底部找到了三个光盘。
坐在沙发上看着光盘里的一幕幕,结婚当天的一切似乎再次在自己眼前上演。她没有去看那些经历过的东西,直接快进到宋悦出现以后——
屏息凝神盯着画面,她看见自己仓皇失措的模样,也等待着那个递上酒杯的人出现——
一秒秒的煎熬中,她看见了那个人!
更重要的是,那个人居然是她见过的!
手指握紧遥控器,方晓迪脸色煞白——
这个人是那天她在医院撞到的人,当时他好像是去陆威霆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