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听,更加紧张了,“语儿,你不要吓父后,语儿,这里是皇宫,这是你的寝室啊,你怎么连自己的寝宫都不知道了?”
“皇宫?拍戏?”君默语蹙了蹙眉,不解地问道。
“语儿,你在说什么?”男子满目担忧,目光频频地放在门口处,这太医怎么还不来。
“不是拍戏?那你们怎么穿成这样子?而且你还长的很想我爸爸呢。”君默语无语了,这在搞什么,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胡言乱语些什么?这就是你的寝殿,你不记得了?”男子都急得哭出来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君默语,抹了眼角的金豆子,“再去看看,这些太医是干什么吃的,到了现在也不见人影。”
难道真的不是拍戏?君默语见男子说的好像是真的。皇宫?难道真的是狗血的穿越?那眼前的男子不应该是父皇吗?怎么成父后了?之前看过一点点女尊的小说上,将男后称作父后,难道这是女尊男卑?天啊!那小说里的东西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君默语试探性的问:“那个,父后啊,你先别紧张,咳咳,我没事,只是刚醒来,脑子不好使,父后,这是女尊男卑的国家?”
太后怀疑地看着君默语,“是啊,语儿,你真没事?”
天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是啊,没事,没事”,才怪。
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年约四十五·六的妇人,低头走到床前跪地,大呼道:“臣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千岁!”
轰!君默语的脑袋一时短路了,虾米?吾皇?妈咪阿,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张太医感到自己的膝盖都快跪没了也不见君默语的赦免,一时吓得额上冷汗直冒,自己似乎没有得罪这位主子吧。
半晌,终于听到了一声:“平身,”君默语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终于接受了事实,稳住自己的情绪缓缓开了金口。
张太医也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谢吾皇!”
君默语伸出自己的皓腕:“…厄”不知道人家名字,君默语蹙了蹙眉头,吓得张太医双腿打颤。
啊,有了,“咳咳,我,厄,不,朕的病情如何?”
张太医收手抱拳躬腰,恭敬地说道:“禀,皇,皇上,已无大碍,只要好好休养,就会很快好起来。只是,皇上后脑勺创伤,恐怕……”
太后一听,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吞吞吐吐干什么,恐怕什么,不是说皇上醒来就无大碍了嘛?”
太医抹抹额上的冷汗,“皇上休息几日便可康复,只是有可能会暂时性的失忆…。”
太后一听,急了“你说什么?”
君默语连忙拉住站起身的太后,笑道,“父后,别紧张,朕没事。”转而又对太医说“恩,朕知道了,今天的事,朕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你先下去抓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