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女医生翻了个白眼:“拜托!医院又不是慈善会,救人也得给钱!这年头,人命不如钱,懂吗?”
长发女医生面无表情地道:“跟他废这么多话干嘛?看他样子,反正也交不起钱,穷鳖一个。”
周枫勃然大怒,一步跨了过去,揪着那长发女医生的领口把她提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两个女医生均吓了一跳,长发女医生色变大叫:“你干嘛!放开我!我叫人了!保安!保安!”
周枫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哪还能抑下怒火,内气运转,那女医生顿时心脏受到瞬间变化的血流冲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周枫把她扔在地上,转头瞪着卷发女医生:“立刻准备手术室,给他做手术,否则我杀了你!”
卷发女医生已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上血色全失,听都不听他说什么,尖叫着转身就想跑。
周枫大怒,一把抓着她后颈,内气再动。
卷发女医生顿时身体一软,萎倒在地。
周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立刻叫会做手术的医生来,否则你这辈子休想再用你那只右手!”
卷发女医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才发觉整条右臂竟然软软下垂,无法动弹,吓得傻了。
她当然不知道周枫封锁了她右臂血脉,使她右手无法被肌肉控制,还以为对方用了什么怪异的办法。
周枫见她没有动作,登时沉下脸,一把抓住她左肩。
卷发女医生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想伸手推开他,哪知道左手竟然不听使唤,抬不起来!
周枫冷冷道:“你还有脚,可以踢我。”
卷发女医生一震,忍不住动了动双脚,瞬间石化。
动不了!
双手双腿,就像完全脱离了自己一般,根本控制不了!
周枫冷冷盯着她。
卷发女医生再扛不住他的目光压迫,终于崩溃,泣道:“求求你……我……我都听你的……”
周枫沉喝道:“快!”收回手来。
卷发女医生边哭边站了起来,才发觉自己双腿和左手又恢复了活动能力,心里又惊又惧,却不敢再拖延,哆哆嗦嗦地去拿桌上的内部电话。
周枫怒气稍泄,在一旁坐了下来,冷冷道:“记着,一会儿其它人来,假如你敢说我半句坏话,否则我会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想不到。”
十多分钟后,在手术室外,周枫看着门上方亮起的“手术中”,长长地松了口气,转头瞪着那卷发女医生:“带我去缴费!”
卷发女医生苦着脸道:“是是,你看能不能……我右手……”
周枫冷冷看着她。
卷发女医生心虚地低下头,嗫嚅道:“等……等会儿也行。”
周枫忽然一伸手,勾着她下巴,迫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如果以后再让我知道有这种事,”周枫深深看进她眼里,缓缓道,“我让你下半辈子没办法靠自己的双腿站起来,懂吗?”
“懂懂!”卷发女医生结结巴巴地道,冷汗浸湿了后背。
对方的目光仿佛凶兽,令她难以抵抗那带来的心理压力。
周枫松开她,转身朝楼道另一端走去:“行了,走吧!”
卷发女医生松了口气,随即忽觉不对,不由抬起右手,顿时张大了嘴,合不上了。
手能动了!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神奇,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治好了?
……
缴了一万定金,周枫回到了手术室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抬起右腕。
和一般人不同,他喜欢把表戴在右腕。不过此时右腕的电子表侧面已经出现一个小小的洞孔,那正是刚才射出救命丝线的所在。
这只是应急用的,却救了他一命。只是他很少会遇到这种凶险,差点忘了这功能。
不过那是一次性用品,除非把电子定位表交回国安局,否则没办法补充丝线。
换句话说,假如下次陷入刚才同样的危险中,这招再难使用。
当务之急,是必须想通为什么对方的长生气,能对自己形成压倒性的破坏。
诚然,对方实力强过自己不少,假如自己的内气算5分,那对方就是10分左右。
按常理来说,这并非遥不可及的差距,自己也非内气使用的生手,自认在内气运用方面绝对是高手级别。
这种情况下,至少自己可以和对方纠缠一会儿,甚至有可能利用经验,使对战变成持久战,绝不该是这种压倒性的结果。
难道是长生气对长生气有压制作用?
但上次对上那个黑衣人,却完全没有感觉被压制。
思索间脚步声响起。
周枫没理来人,垂目静思,哪知道对方走到他面前,突然停了下来,叫道:“噢!是你!”
周枫愕然抬头,入目赫然是一条穿着白大褂的窈窕身影,戴着金丝边眼镜,一头披肩长发已经扎了起来,但不影响她的丽色。
竟是之前在立交桥上遇到的那年轻美女医生!
加上刚才在广德居那见到,现在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了。
周枫目光飞快地扫过她胸前的铭牌,在脑海里把“主任医师林抚琴”默念了一遍。
这个是真的医生,不像秦纾语那妞,公交车上说自己是医生,其实是个保险销售员。
对面的年轻美女医生林抚琴忽然左看右看,看到不远处的保安,顿时大叫起来:“保安!这里有个逃犯!快把他抓起来!”
周枫瞬间一僵。
我去!
这是什么情况?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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