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县令走出义庄,爱纯说:“你来后他都什么事都没做,现在急着立功呢。既然杨员外交给了县令,我猜大人是要亲自上杨府一趟,对不?”
“哈哈哈哈,小葵花真是又聪明又可爱。”
爱纯俏皮地笑笑:“谢大人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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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杨府路上。
爱纯:“大人,李余男的情况如何?”
忘歌:“阿易查到李余男的继父是个恋(gpi)童癖,酒醉后经常虐待他,还好他继父死得早,不过他们村里的人从此认定李余男的母亲是克夫命,村民很不待见他们。李余男的妻子是村里出了名的悍妇,李余男母亲死后,秦氏对李余男的打骂更加放肆,只要李余男回到家,邻居准能听见他们家打砸东西的声音,后来李余男宁愿呆在义庄也不愿回家,就算回家也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的孩子。”
爱纯:“他还挺可怜。”
忘歌:“他之所以没把孩子曾遭受的*记录在案,也许是因为自小的经历让他觉得这是不能公诸于世的羞耻,或者他也有感同身受的情绪在里面,他认为即使他们死了,也该受到保护。”
爱纯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我也觉得他不是凶手,怎么说呢,很多地方他都符合我心里的画像,但只要不能对上其中某个重要的点,他的可疑性就大打折扣,也许凶手就是一个和李余男某些地方很像的人。”
忘歌:“哈哈哈哈,怎么觉得小葵花都要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呢,真是可爱。哦对了,我从昨晚就很想问个问题。”
“问吧大人。”
“你那本簿子哪弄来的?”
“在堂上随手拿的。”
“上面的画?”
“我自己画的啊。”
“……为何要让费音一直睁着眼睛看那些画面?你别误会,我可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我只是对你的做法很好奇,哈哈哈。”
“我这么做,是要让他每次起了窥视幼女身体的念头时,能条件反射出昨晚所遭受到的痛苦,从而造成他心理上的阴影和排斥,像他这样的贱男人,我真后悔昨晚没有狠下心一刀割了他身上那玩意。”
“哈哈哈哈……”忘歌笑得有些勉强。
“大人,我觉得这人有时还挺有趣,有空给你做个全面分析,我很擅长分析人类心理和行为表现,外公和舅舅都曾夸我有天赋。”想起外公和舅舅,爱纯仰头欣然地笑了。
“你不是孤儿么?”
“呃……变成孤儿之前总有几个亲戚嘛,啊哈哈哈哈。”
忘歌也跟着笑了笑。
来到杨府,大致询问过杨员外的夫人、小妾、丫鬟家丁,并没有太大发现,从后门离开,爱纯又返回去对看守后门的家丁说:“那位是左玄督大人,有些事我们想问你,你们老爷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他最近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家丁说:“少爷失踪的这几天,老爷心情很不好,出门的次数比以前更多了。”
爱纯:“从后门离开?”
“对,都是我给老爷开的门。”
“他一般出门做什么?”
“不知道,我一个下人也不敢多问啊。不过,翠花跟我说,有次她买菜正巧撞见老爷和一个男人进了酒楼,那个男人跟老爷的关系一定很好。”
“为什么?”
“老爷很爱干净的,不许人随便碰他,就连几位夫人不小心碰到老爷,老爷也会生气,可是翠花却说,那个男人手搭在老爷肩上,老爷都没任何反应,关系肯定很好啊。这些话你们听着就好,可不能让老爷知道我说这些,他不喜欢有人在背后说他的事,你们可不能出卖我。”
“放心吧兄弟,我们绝对不说。”爱纯对他比出封口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