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青云,你看爹一高兴,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快随爹来,爹可是请了云山县最好的大夫。”李博安拉着李青云的手,急忙向着府内走去。
李青云只能苦笑的摇摇头,任凭李博安拉着他的手,而一边的下人看到少爷安然无恙,也是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进府后,李青云跟着李博安一阵瞎转悠,来到了一座偏厅。
偏厅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繁琐,但墙上挂着的字画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这门道李青云还是能看出来的。此时在偏厅的凳子上,正有一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端着茶杯,不住的品着茶,看到李博安进来,中年人急忙起身,施了一礼。
李博安示意李青云先坐下,然后指着这位中年人笑道:“青云,爹给你介绍下,这位可是咱们云山县著名的张大夫,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其余的病症一律不看。”
李青云心头一惊,难道真是神医?专治疑难杂症?估计华佗再世都不敢夸下如此海口吧?
“在下张伯仁,见过李老爷,李公子。”张伯仁捋了捋山羊胡,淡笑道。
李博安摆摆手示意张伯仁不用如此多礼,道:“张大夫,我儿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一夜之间竟然忘记了很多东西,就连我这个爹也不记得,您先给看看。”
张伯仁听罢,头,然后大笑道:“李老爷不必在意,我这里有良方一个,定能治好李公子的病。”
“哦?”李博安双眼一亮,急切的问道:“张大夫此言当真?”
张伯仁当即夸下海口,拍着胸脯保证道:“绝无虚言,还请李老爷取来纸笔。”
李博安一听,双眼放光,吩咐下人取来纸笔。李青云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这大夫到底会不会看病?看病讲究的是一个望闻问切,可这大夫连他的脉都没号就敢直接开药方?真的当他是老寿星,嫌命太长?
只见张伯仁接过李博安递来的纸笔,立刻笔走龙蛇,开起了方子。不得不,这张大夫看病不咋滴,一手蝇头楷却是写的极为漂亮。
片刻后,张伯仁将开好的方子递给李博安,笑道:“照此方开药,一日两次,五日内定能让李少爷痊愈。”
听完张伯仁的话,李青云差将喝进嘴里的茶喷出来,这到底是不是医生?失忆症竟然能够靠吃药吃好?而且五日之内就能痊愈?这就算是现代医疗技术也不敢夸下这般海口吧?李青云也没有破,看着张伯仁在那里做派。
将方子递给李博安后,张伯仁起身有事要先走,李博安急忙从袖口里取出十两银子给张伯仁递过去,张伯仁看着银子,双眼放光,推脱道:“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分,李老爷又何必见外?”
李博安闻言,心头更是感动,又准备从袖口里面取出一锭银子,但李青云见罢,上前阻止道:“爹,赶紧让人去抓药吧?张大夫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张大夫听罢,眉头皱了皱,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口是心非的道:“李公子的对,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做大夫的本分,又怎么好意思让李老爷破费。”在到破费二字的时候,张伯仁特意加重了语气,言外之意傻子都能听明白。
李青云显然是装糊涂的高手,还不等李博安开口,便笑道:“还是张大夫识大体,有句话叫做医者父母心,既然是做父母的,怎么还好意思给自己的孩子要钱?我看不如这样,这十两银子也免了吧?张大夫你看如何?”
张伯仁没想到这李家少爷竟然如此的巧言善辩,从李博安手中赶紧将那十两银子接过来,这次他可没有在做派,如果在做派下去,这十两银子不定都拿不到手中,道了声谢,背起药箱出了偏厅,李博安将这药方递给下人,让他去送张大夫的同时顺便将药抓回来。
那下人领命,急忙跟在张大夫身后,向着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