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葛站着未动,“那我便在此等着,等你家少奶奶有空。”
家丁见了,转了转眼珠,便往后院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便从内院出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男子,见了科科葛明显楞了一下,回头问家丁道:“便是他吗?”
家丁忙点头应了声“是”。
那男人打量了一下科科葛,气势陡然弱了下去,若真动起手来,他自认不是科科葛的对手。
这男人便是至善的夫君,绸缎庄的少主高岭,当初与至善成亲之时,他对至善是一百个喜欢,却不料他的喜欢并未换得至善同样的喜欢,他便渐渐失了衡,最初与至善同房之时,他还顾忌着至善,而后来便是将自己得不到至善的爱的愤怒转变成行动上的暴力,不管至善如何不愿,他也要与至善同房。
今日,那多事的家丁,因见了科科葛拉住自家少奶奶的胳膊,远远见二人神色有异,便觉得自己向少主讨巧的时候到了。
科科葛前脚刚走,这家丁便直奔丝绸庄而去,将刚刚科科葛与至善见面的情形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高岭听了,怒火升腾,光天化日,竟然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这是当自己死了吗?高岭片刻没耽搁,便直奔回府,找至善算账了。
高岭追问科科葛的身份,至善冷冷地不说,气恼的高岭抬手便是一个巴掌落在至善的脸上,而后,成亲后从至善这里遭受到的冷漠便一股脑地涌上高岭的心头,竟是又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落在至善身上。
直到家丁又来报,先前找少奶奶的那个男人又来了。
那高岭一听,便扔下至善,气汹汹地往门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敢与至善拉拉扯扯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
见了科科葛,高岭便气短了,科科葛身板精壮不说,一脸的威严之气,断不是他这经商之人能应对的了的。
“去,把家丁都喊来。”高岭对身后的家丁吩咐道。他想以多胜寡。
“你是何人?”待家丁都赶来了,高岭有了底气,质问科科葛道。
科科葛扫了一眼面前这几个家丁,嘴角冷冷一笑。从高岭刚刚一连串的举动,科科葛便知这高岭并非君子,他实在惋惜,至善这样明媚可人的女子,怎会嫁给这种人?
见科科葛不说话,高岭又喝问了一句,“说,你是何人,找至善何事?”
科科葛拧眉看着高岭,还未开口,便见至善从内院奔出来,发丝乱了,嘴角还有些青肿。
“科科葛,你快走罢。”至善隔着几步远,便对科科葛焦急说道,她太怕科科葛与高岭起了冲突,被这些家丁围殴一顿那该如何?
高岭见此时的至善,竟还帮着面前这个男人,便气恼地抓住至善的胳膊,扬起手来。
巴掌还未落下,便落入科科葛的手中,科科葛手劲儿大,捏的高岭的手腕,令他感觉如断了一般的疼痛。
几个家丁见了,忙一同扑了上来,却哪是科科葛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便纷纷躺在地上哀嚎。
而后,科科葛不由分说,拉住至善的手,便走出了高府的大门,也不问至善同意与否,便将她抱上马,打马离去。
那马疾驰了一段路,直到渐渐远离热闹的街区,科科葛才放慢了马速。
“你要带我去哪儿?”至善木然望着远处,淡淡问道。
科科葛没有回答至善的问题,却问道:“他打你了?常常打你吗?”
至善也不回答科科葛的问题,照旧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科科葛这才醒过神来,他刚刚见了至善嘴角的伤,只想着将至善带离那个男人身边,竟未想过,要把至善带去哪儿?
见科科葛不语,至善叹口气,“科科葛,你送我回去罢,堂姐的事,我会帮你打听的,待有了消息,我便去客栈找你,你……莫要再来高府了。”
科科葛却没有动,“回去,他会如何对你?”
“如何对我,关你何事?”至善说着,鼻子却一酸,她此时被科科葛拥在怀里,她觉得自己仿佛偎着一座踏实的大山,这怀抱多么令她留恋,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跟他天涯海角。
只可惜,她已经嫁为人妇,已非完璧之身,她已经配不起他了。
听了至善的回答,科科葛沉默了会儿,而后问道:“若现在要你跟我走,你愿意吗?”
科科葛的话,像一朵烟花,在至善的心头砰然绽放,她疑心自己的耳朵出了错,扭过头去看着科科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愿意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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