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兵都是些孤儿,科科葛的父母是在牧羊时被草原狼咬死的,那时他17岁,随后投在我父亲帐下,后来便是跟随于我,这许多年了,倒是从未见他近过女色。”
“如此说来,他与至善倒是很般配呢,至善是火科科葛是冰,正好互补。”
“那我明日便去探探科科葛的口风,若他有意,也不乏美事一桩。”
夏至倾在耶龙亿怀里使劲点点头,长发垂在耶龙亿的身上,撩的他有些痒,又不得不顾忌着倾儿,便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好了,睡吧。”
倾儿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而后又鼓足了勇气,伸出一只小手搭在耶龙亿的腰上,耶龙亿没有说话,嘴角涌了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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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政事议完,耶龙亿便去了军营,科科葛见了,忙施礼问安。
耶龙亿让他不必客套,指了指座椅,“坐吧,我有话对你说。”
“有何事,请大王明示。”科科葛依旧面色严肃。
“是关于你的亲事,算起来你也过了而立之年,是该成家了,倾儿不提此事,我倒忽视了,只以为你自己会找到心爱的另一半,不过你常年在军营,面对的都是一帮男人,想来也确实不易遇见心爱之人,今日我便为你提一个女子。”
科科葛垂眼听着,得知是夏至倾提的他的亲事,心下一跳,“不知大王说的是?”
“夏至善,倾儿的堂妹,她倒是十分喜欢你,只待你点头,这门亲事便可成了。”耶龙亿看着科科葛说道。
“请恕属下难以从命。”科科葛听了,忙起身施礼道。
耶龙亿听了科科葛的话,虽有些意外,却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道:“你便再考虑考虑,我倒是觉得那个女孩活泼可人,十分适合于你。”
科科葛低着头,仍是沉默不语,
耶龙亿也便不再多言,又问了些军营的情况,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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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倾得知科科葛居然一口回绝了这门亲事,不觉怅然一声叹息:“倒不知科科葛喜欢何样女子,这下至善该伤心了。”
“小女孩,伤心几日也便忘了。”耶龙亿安慰道。
话虽如此,夏至倾却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然,我再亲自去跟科科葛说说?”
“不可,”耶龙亿一口回绝道:“科科葛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你若再去,只会令他为难。”
夏至倾叹息了声,也便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心里有些怅然,想到至善,她的心便微微有些难过。
“好了,莫要为了此事想得太多,姻缘之事,还需看天意,缘分不足,我们也强求不来。”耶龙亿见倾儿脸色暗了下来,又忙劝了句。
倾儿也只好点头。
“那今晚,我……”耶龙亿说着,一双大手又是不安分起来。
倾儿从纷乱的思绪里清醒过来,挥着小手在耶龙亿的胸前捶了一下,“你这人怎的如此欲求不满,真不知羞。”
耶龙亿翻身,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倾儿的额头上,“谁让你如此诱惑呢?”
倾儿嗔怪的话还未出口,便被耶龙亿堵在口中,他将倾儿柔软的舌吸进口中,反复吸吮,又不时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倾儿的口中,扫着她口中的清甜之气,倾儿由最初的细微抗拒,慢慢瘫软如泥,最后竟是连思绪都忽远忽近,也便由着耶龙亿在她身上放肆起来。
“倾儿……”最后关头,耶龙亿哑声轻唤道。
夏至倾轻哼一声,算是回应,而后便是瘫倒在耶龙亿的怀里,每一次相亲,她都会被耶龙亿累得一身的汗。
“我该不会是被你累跑的吧?”喘息片刻,夏至倾轻声笑问道。
她每每第二日还疲乏不已,而耶龙亿却照旧早起,上朝,视察军营,体恤民情……他简直如铁打的一般。
“我这么好,你怎么舍得跑?”耶龙亿轻笑一声。
夏至倾便娇羞起来,她虽然累,但耶龙亿确实好。她把小手搭在耶龙亿身上,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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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至善听到夏至倾说科科葛居然不同意这门亲事时,楞了好一会儿才弱弱问道:“他为什么不同意?”
“至善,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我们都不是科科葛,又怎会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夏至倾轻声说道。
“不行,我非得亲自问问他,堂姐,你带我去找他吧。”
“科科葛在军营里,那里是禁止女子出入的。”
“可你是王后,别人不许,你一定可以的,堂姐,你带我去吧,我要亲口问问科科葛,我到底是哪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