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沙发上那**的暗红色的时候,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看到地上的碎裙子以及桌子上的一沓钱,好像又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车俊喆身上从来不带现金,所以不知道那一沓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看到车俊喆背上的指甲印,越发的不太明白了。以前车俊喆玩的女人,从来都不敢抓伤车俊喆,可是现在车俊喆背上的指甲印明显是女人抓上去的。
这些疑问他都不敢问出口,虽然他跟了车俊喆已经5年了,但是他知道车俊喆的脾气,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比任何人的清楚。
“查到没有昨天晚上的那5个人是谁?”车俊喆系上最后扣子的时候转过头问白凯泽。
“已经查到了是斧头的人,那其中最厉害的两个人居然是杀手组织排名前十的人。”白凯泽昨天晚上脱离追杀的人,就开始一边找车俊喆一边调查了那几个人的身份。
当查到是斧头的人所为,他还是微微有些诧异,能请动斧头的人,势必还是有点实力的。
“哼,看来这次那个女人是下了狠手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帮她一把。”车俊喆脸色十分的难看,说话的语气冷的要命,尤其是说最后一句的时候。
一听说是斧头的人,而且又知道他昨天的行踪的人,不是千山雪那个女人还会有谁。
斧头他也很熟悉,是杀手组织的龙头老大,要请动里面的杀手那是要花大价钱的。
白凯泽一听他的语气,自然就知道雇斧头杀手的人是谁,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千山雪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总裁,要不要我找人把她。。。。。”白凯泽用手抹了一下脖子,示意是做掉千山雪。
车俊喆举起手示意不用了,然后开口说道:“我看她能耍什么把戏,我这次陪她玩玩。”
白凯泽不再说话,跟着车俊喆一起往外走。
车俊喆突然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一沓钱,这一沓钱是他“卖身”的钱,他一定会好好珍藏,时刻提醒他喻亦风对他的侮辱。
白凯泽不明白他的意思,那一沓钱对于他来说很不起眼,为何他会将那一沓钱带走。
“开车去医院。”车俊喆坐上车后,对着白凯泽吩咐道。
他下面要好好的演一场戏给千山雪看,看她想耍什么把戏。
“好的。”白凯泽先是楞了一下,他并没有看到车俊喆身上哪里受伤了,不过马上就明白过来了,驱车直往市中心医院去了。
市中心医院停车场。
喻亦风将车泊好,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喻妈妈也到了。
“妈。”她大步的走到了喻妈妈跟前,看着她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还有残留的泪痕,整个人看上去一下好像老了十多岁,心疼的不得了。
“亦风,我们进去吧。”喻妈妈拉着她的手说道,但是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看得出她的不安和紧张。
喻亦风点点头,扶着喻妈妈往医院里面走去了。询问护士后,来到了喻克凡的病房。
“大嫂,亦风你们来了。”喻克新正在和医生交流,看到喻亦风和喻妈妈来了,赶紧停下来给她们打招呼。
喻妈妈看了一眼喻克新点了点头,然后大步的走到了病*边,看着*上昏迷不醒的喻克凡眼泪马上就掉下来了。
“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喻亦风看了一眼*上喻克凡,转过身对着医生询问道。
医生对着她做了一个手势,转身出了病房。
她跟着医生出了病房,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努力平息内心的不安,走到医生的身边。
“喻先生的情况不太乐观,他的心脏病已经很多年了,这些年积劳成疾,没有得到很好的调养,这次病发引发了很多病症,心脏已经超负荷了,这次病发已经控制不住了,你们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医生看着她无奈的说道。
她整个人好像被电击了一下,身子**着,眼里都是不信和担忧。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我爸爸身子一直都很好的。不可能说不行就不行了,一定会有办法的。钱不是问题,你一定要救救他。”她向前一步,手紧紧的拉着医生的袖子,眼里都是祈求。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拉开,慢慢的开口。
“喻小姐,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喻先生的情况真的很复杂,我们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的,但是你们还是做好准备吧。”医生看了一眼她,然后再望了一眼病房。
喻克新突然从里面出来了,看了医生一眼,然后对着他点点头。
“亦风,大哥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不要太难过了,我在英国有一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我马上联系他,到时候让他回来给大哥看看,我相信会有办法的。”喻克新拍拍喻亦风的肩膀,出声安慰着她。
她听到喻克新的话,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好像一个临死之人看到了生还的希望一样,转过身紧紧的盯着喻克新。
“二叔真的吗?那你现在就联系一下你朋友吧。”她用力的拉着喻克新的手臂,眼里充满了希冀。
喻克新点点头,轻声说道:“你先进去看看大哥,我这就打电话,让他尽快回国。”
说完从包里掏手机,向医院的天台上走去。
喻亦风看着离开的喻克新,转过身回到了病房里,看着一直抹眼泪的喻妈妈和昏迷不醒的喻克凡,再想到刚才医生的话,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和担忧,现在只是寄希望在喻克新的朋友身上了。
“亦风,医生怎么说?”喻妈妈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着她,焦急的问她。
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扯出一个笑容看着喻妈妈,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
“妈,医生说爸爸没有什么大事,暂时昏迷了,一会就会醒过来的。你不要太担心了!”她刻意掩盖了事实,不想要喻妈妈太担心了。
喻妈妈听到她的话,脸上的担忧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