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对了,突然想起,飞鸿的生日好像就要到了。看他对又梦还没有死心的样子,估计会借这个机会举办派对吧。如果到时候邀请又梦,你说,她会去吗?”
话题无来由的转移到了飞鸿的身上,千曼蕾愣了一下,好像在仔细的想千亦蕾提出来的这个问题的答案。
依照又梦的性格,她会去吗?
单纯的为了友谊和曾经的情分的话,应该会去一下吧。那怕只是过去亲自说一声‘生日快乐’这样然后就走掉呢?可是,想想飞鸿的所作所为,曾经居然对又梦下药,嗯,这样,又梦倒是很有可能不会去的。
去了,岂不是惹得年大总裁误会吗?
这可不好。
“不好说,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要去的好。”
“……”千亦蕾沉默,飞鸿拿此来威胁自己。
上次的时候,飞鸿也威胁自己,然后自己出了车祸。虽然千亦蕾从来没有向姐妹们提起,自己出车祸前见过飞鸿。但是,千亦蕾的心里面总觉得很不安。飞鸿是那种内心藏着狠辣的人,他要狠心做一件事情的话,倒是一点都不难成功。
“去也无所谓,那天正好也是义父的生日。”
这一下,倒是轮到千曼蕾沉默了。
想当初,义父领养了飞鸿回来的时候,是对他寄予了厚望的。大家都是孤儿出身,在义父的身边聚首。知道自己生日的就算了,不知道生日的孩子,都是义父给的对于她们来说,最有意义的一天。而义父那个时候当真是疼爱过飞鸿,他领养了那么多的女孩子,可是唯独只领养过飞鸿一个男孩儿,大约就是因为这样。义父把自己的生日,也给了飞鸿。
所以,飞鸿和义父的生日,是同一天。
“义父走了那么些年了,跟飞鸿同过一个生日,也没什么的。”
“也是,不过,飞鸿也不一定会半生日派对,也不一定会邀请我们嘛。”
千曼蕾笑笑,并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另一边,千又梦一个人早早的回到了和年景同两人的爱巢。只是,她叫了外卖,却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年景同回来。
“唉。”又梦叹了一口气。
最近公司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也忙了起来。一向对工作游刃有余的年大总裁,估计这个时候,也有些吃不消了吧。这会没能回家也没有来一通电话,一定是被客户给绊住脚了。
“吃饭,早知道不会这么早就回来,我就回家去看看千亦蕾嘛。”
又梦从厨房拿了餐具,一个人开始吃着东西,有些食不知味的感觉。还真是不习惯一个人生活了呢,想以前,自己都是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生活的。要不然,姐妹们也不会分开一人买一栋别墅,干脆直接就住在一起了。可是现在,好像没有年景同一起吃饭,就真是觉得很冷清的感觉呢。
千又梦在这边想着年景同,另一边,年景同却带着凌依琴去了一家非常隐蔽的私房菜吃饭。
和凌依琴聊完,就已经很晚了。别说凌依琴会不会饿,就是年景同自己,也都快要饿得不行了。毕竟是自己对不起凌依琴,所以,一起吃一顿饭,不算是过了吧?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年景同心里面就像是有什么猫腻似的。不过是吃一顿饭,却总是担心被熟人看到。这不对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嗯,回头得好好的请教一下相承志。
这丫往日跟那么多女人吃饭的时候,有没有过这样不安的感觉呢?
“怎么了,菜不好吃吗?”
凌依琴明知道年景同这个时候心里面是什么感受,却偏偏假装完全不知道。还故意这样问着来让年景同无地自容。
“没有,很好吃,你多吃一点。”
“嗯。”
凌依琴吃着东西,因为年景同的自乱阵脚,让她心里面一阵狂喜。不管怎么样,第一步,算是走成功了不是吗?后面的事情,虽然还需要努力,但是,凌依琴相信,凭借自己在年景同心中的信用,成事儿应该不难。
当然了,这‘信用’,对于目前来说,还算得上是信用。可是如果年母不顾一切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那么自己就真的是毫无信用可言了。
“检查的时候,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年景同心里面不踏实,他怕不该来的,真的来了。那样,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真的完蛋了。
凌依琴先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埋着头,也并不吃东西,半晌,才抬起头来:“还是算了吧,最近风口浪尖上的,你陪我去医院,被认出来的话,太不好合适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我答应你,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凌依琴心中欣喜,最近的风波,虽然会影响年氏集团。但是,这不也给她制造了机会吗?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她要动摇年景同的心,不就更加难了么。
“好。”
年景同年年的应了一声。
等年景同安顿好凌依琴再回到和千又梦两人的家的时候,又梦已经睡了。
平日的夜店女王,如今居然这么早就睡下了。倒不是因为又梦专了性子,而是因为最近她真的是太忙了。
现在呆在年氏集团和从前呆在年氏集团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从前,她只是秘书,管理年景同行程事务对于她来说,当真是易如反掌。而如今,成为集团股东,坐在高层的位置上,很多事情都不再是那样的简单。
今天下午和相承志一起开的新闻发布会,千又梦就更是有深层次的理解。
从前,年景同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根本就只需要站在一旁或者坐在一旁别的什么都不用管了。可是现在,她得站在台上发言,并且面对下面无数的镁光灯说话。那些记者都是什么人?要想应对他们,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幸好,相承志还夸奖她做的好呢。不然,还真是对不起年老爷子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呢。
“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年景同推开了房门,轻声走进去,大约是因为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