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股份的事……瞧着孟老这般坚决,她是拒绝不了了。
“我已经让人给你报了一个专门的补习班,那边的老师会对你一对一教学,有空的时候,过去听听课就行。”孟老又补充道。
他为瑾年想的周到,一些理论上的知识还是得靠专业性的老师。
瑾年听着他说的,心里甚是感激。看来,这爷爷是真把她当成自家人了。
“瑾年啊,我这老头子老了,以后就得指望你和阿樾了。”孟老躺在沙发上发出一声感叹,膝下虽有俩儿子,但大儿子孟辉志从政不从商,二儿子孟天佑虽从小跟着他学,却天赋有限,唯一让他骄傲的就是这长孙孟君樾了。
瞧着老爷子那副担忧的神色,一旁的凌溶月连忙插上话,“爸,您这说的什么,不是还有我和辉志么。”
“是啊,爷爷,您也别忘了,还有绘景呢。”孟绘景也适时出声,惹得孟老又展开了笑颜,“你这丫头,早点嫁个好人家,我这心里的石头就算给落下啰。”
“我这不是想多陪您几年吗?”孟绘景回的机智,心里却因为终身大事有些沉闷,这比她小两岁的弟弟都结婚了,她还能拖上多久?
真是,天知道。
隔天的上午,孟老亲自带着瑾年去了广厦总公司,当然同行的还有孟君樾。
自从将公司交给长孙打理后,他已经快近半年没踏足公司了。此番召集董事大会,是想当着众人的面介绍瑾年,再有宣布她已是广厦正式股东的事。
广厦董事里的几位元老先前都是跟着孟老干的,一直以他为领导。因为有他,广厦才有厚实的基础,所以大家伙对他的话没什么异议,虽有不明白原因,却也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大家一起干了这么久,很多时候都已经心有灵犀。
话虽是如此,但底下也不乏几个不满的,毕竟广厦这么大,却要将百分之二十分股份给才二十出头的女娃,而且还是个瞎子,心里自然是愤愤不平,却碍于孟老的面子,再者又有孟君樾在场,哪里敢站出来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