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歌,你终于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东陵靖的声音,宛如冬日当中的一杯热茶,给人无尽的温暖,传入了慕伶歌的耳廓之中,似乎有着魔力似的。
慕伶歌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笑,迷离似火一般的眸子,像是有着小钩子似的,勾住了东陵靖的魂儿。
慕伶歌那莹白的纤手,缓缓地深入到了东陵靖的衣襟当中,感受着东陵靖胸口之上,传来的淡淡的温润,慕伶歌贝齿轻咬唇瓣,朝着东陵靖颔了颔首,柔了一抹轻声,宛如那白皙纤细的玉指,轻轻勾在了琴弦之上,发出了阵阵悦耳的声音,“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小姐。”
慕伶歌的话音刚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了幽梅的声音,她轻唤了一声,抬手轻轻地敲了敲插上了门闩的房门。
幽梅的声音,徐徐地传入了东陵靖的耳廓之中,顿时,东陵靖的面色一沉,那张英俊到能够让大晋国之中万千少女为之疯狂的容颜,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仿佛像是狂风暴雨来临时的黑夜一般。
东陵靖微微地眯了眯一双锐利如同鹰鸠一般的眸子,口中银牙紧咬,发出了一声声吱嘎吱嘎的声音。
“噗嗤!”
慕伶歌瞧见了东陵靖的模样,忽地笑了出声音来,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东陵靖的肩膀,轻声地在东陵靖的耳畔说道:“行了,我早晚都是你的女人,也不急于这一时,再者说,现下,已经是白天,若是叫人撞见了,也太难堪了。”
说话时,慕伶歌莹白的素手,撩起了自己的渎衣,掩盖住了白皙如霜的肌肤。
东陵靖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垂下了头,侧过了身子,倒在了一旁,一双眸子当中,充满了浓浓的怨气,仿佛,只要幽梅一露面,东陵靖绝对不一掌轰击而出。
“待蓝飞的身子好转,你就早些给那个丫头准备嫁妆吧!”好半晌,东陵靖薄唇微启动,硬生生地从牙缝当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慕伶歌穿上了绣鞋,侧目瞥了东陵靖一眼,唇畔含笑,柔声道:“好了好了,别发少爷脾气了,赶紧穿上衣裳。”
言毕,慕伶歌走出了内室之中,来到了外室,打开了房门,瞧见幽梅手中擎着铜盆,站在了自己的房门外,慕伶歌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启唇问道:“怎么这么早?”
“回小姐的话,今儿,老爷拍阿四传了话,说皇上派了翟公公,给老爷传了话儿,段皇后今日寿辰,宴请老爷和小姐进宫。”幽梅一边说话,一边走进了慕伶歌的房间之中,将手中的铜盆,放在了一旁的红木架子上,抬起了睫眸,看向了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小姐,您今儿精神饱满,容光焕发,格外的精神。”
“若是,你不在不当的时间敲门的话,想来,你家小姐会更加的有精神。”
幽梅的话音刚刚落下,东陵靖便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边从慕伶歌的闺房之中走了出来,抬起了睫眸,恶狠狠地剜了一眼幽梅,随即,将眸光落在了慕伶歌的身上,启唇道:“帮我将头发束起来。”
幽梅瞧见了东陵靖从自己家小姐的闺房之中走了出来,不由得将一双杏子眼瞪大好似铜铃一般,张大的嘴巴,足足能够塞进去三颗鸡蛋似的,满是震惊地望着东陵靖。
“看什么看,再看本公子就将的一双眸子剜出来。”东陵靖甚是不悦,嗔怒道。
“呵呵。”慕伶歌卷起了手中的方帕,压住了口鼻,清浅一笑,柔声道:“好了,别和幽梅置气了。”
言毕,慕伶歌径直地走到了东陵靖的身前,接过了东陵靖手中的白玉簪子,待东陵靖俯身坐在了圆凳上之时,她莹白的纤手,挽起了东陵靖宛如墨缎一般的青丝,梳好了头发,将白玉簪子,簪在髻上。
侧目瞧了一眼还愣着不知所措的幽梅,淡淡地说道:“别愣着了,伺候我梳洗更衣吧。”
幽梅闻听了慕伶歌的话之后,被扯回了神来,立马将毛巾在铜盆之中沁湿,迈着小碎步子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垂下了长长的睫羽,不敢正眼看东陵靖一眼,将手中的毛巾交给了慕伶歌。
东陵靖剜了一眼幽梅,冷然道:“蓝飞这几日可是想你想的紧呢,昨儿还催本王,问问什么时候才能够娶你过门呢?”
闻听了东陵靖的话,幽梅的双颊忽地一红,贝齿紧咬唇瓣,轻声地说道:“全凭小姐做主。”
慕伶歌闻听了幽梅的话,唇角扯出了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挽起了幽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