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慕伶歌莞尔一笑,侧目看了一眼幽梅,启唇问道:“若是将她易容成我,需要多长时间?”
东陵靖和幽梅闻言,当即便知道了慕伶歌的意思,东陵靖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眸光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昏迷之中的慕童谣。
而幽梅,眨了眨一双杏子眼,沉吟了半晌之后,开了口,对慕伶歌说道:“回小姐的话,虽然,我手头上的物事儿不全,但是,若易容之后,想来在深夜之中,也不会被旁人所发现,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够做到。”
“那好,你将她易容成我。”慕伶歌哂笑了一声,眸光闪过了一丝幽光,对幽梅吩咐道。
“是。”
幽梅应了一声,便转身走进了禅房之中,随即,幽梅便开始着手准备着。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幽梅放下了手中的物事儿,抬起了睫眸,看向了慕伶歌,莞尔道:“小姐,成了。”
慕伶歌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垂下了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慕童谣,扯了扯唇角,阙了阙双眸,笑着说道:“若不仔细着看,还当真是分不出来。”
须臾,慕伶歌将自己的今天所穿的那件衣裳拿了出来,给慕童谣换在了身上,然后,将一枚丹药塞进了慕童谣的口中。
东陵靖皱了一下眉头,对慕伶歌问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丹,服用之后,要有半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想来,折断时间也已经够了。”说着,慕伶歌换上了一件素衣,便拉着幽梅的手,朝着禅房的门口走了过去。
当东陵靖想要跟着出来的时候,慕伶歌忽然侧过了身子,将东陵靖推进了禅房之中,微微地嘟起了一双宛如盛开之中的桃花一般的唇,妩媚一笑,道:“张瑞安已经是第二次想要毁了我的清白,东陵公子,难道你就这般轻易的放过他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东陵靖扯了扯唇角,若是这么就放过了两人,还当真是便宜了他们。
慕伶歌眉黛浅凝,贝齿轻轻地咬了咬唇瓣,似一副不好意思开口的模样,将目光顺着东陵靖的胸口,朝着下腹部瞟了过去,稍纵,慕伶歌抬起了手掌,朝着东陵靖腰下,男人最为重要的部位比了一个手势,冷然道:“我想,东陵公子,也应该知道怎么才能够让你的女人最为安全了吧?”
“那是自然,不过,接下来的画面,可有些污秽,你们还是出去的好。”东陵靖朝着慕伶歌抛了一个媚眼,笑吟吟地说道。
“呵呵。”慕伶歌莞尔一笑,道:“刚刚我闻过了,张瑞安所用的是一日醉,这种蒙汗药的药效甚是可怕,若是人闻到了,便能够昏睡一日,即便是杀了他,也感觉不到疼痛。”
说着,慕伶歌将自己的匕首,扔给了东陵靖,然后,转身走出了禅房之中。
东陵靖接过了慕伶歌匕首,侧目瞥了一眼床榻之上昏眯之中的张瑞安,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惦记他的女人,下场就理应当如此!
东陵靖将手中的匕首,顺着张瑞安的腹部,向下滑动,在那重要的部位之上,猛然一刀,噗的一声,鲜血迸射而出,染红了张瑞安的衣裳,和床榻之上的被褥。
仅仅是一刀,张瑞安就成了一名阉人,已经和宫中的太监,没有任何区别了,这一日醉的功效,当真是厉害的很,即便是这般,张瑞安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吱嘎!”
慕伶歌推开了房门,看了一眼东陵靖,启唇道:“可是已经……”
“现在的他,已经是太监了。”东陵靖抬起了睫眸,看向了慕伶歌,淡淡地说道。
“将匕首塞在慕童谣的手中。”慕伶歌淡淡地说道。
东陵靖不解,蹙了蹙眉,问道:“这是为何!”
“你送了我一场好戏,我岂能够有不回礼之说,且等着看吧,张氏定然不会放过那个“我”的!”慕伶歌一撩裙幅,侧目看向了幽梅,吩咐道:“该是春芽说话的时候了。”
“奴婢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幽梅应了慕伶歌,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慕伶歌的眼前。
东陵靖走出了房门,拉起了慕伶歌的手,道:“本公子就听你的,咱们找一个好位置,看看热闹。”
言毕,足尖一点地面,纵身上了屋顶,等待着,接下来的戏码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