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丫头,你的医术,祖母是信得过的,方才,你四姨娘那般模样,京城当中的有名的郎中都瞧了一个遍,可解释束手无策,可你却是针到病除,你的医术可见一斑啊!”白氏的话,是说给张氏的听的,想要让张氏明白,她现在横加阻拦,反倒是给慕童谣增加了不少的嫌疑。
即便是,白氏现在在怎么不喜慕童谣,可顾及到张氏母家的颜面,话还是要点点的。
张氏明白了白氏的意思,垂首而坐,且等着慕伶歌释针。
慕伶歌的嘴角微微上扬,第一针便是刺在了慕童谣的十指上,慕童谣虽然是假陷入了昏迷当中,可是,却依旧能够感觉到疼痛,十指连心,这一下子,让慕童谣感觉到了钻心的疼。
待慕童谣的食指流出了鲜血时,慕伶歌点了一下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微微地捻了一下,放在了鼻端轻轻地嗅了嗅,顿时,慕伶歌的脸色骤变,一双眸子当中写满不可置信的神情,侧目看向了慕晋元和白氏时,一双深琥珀色的瞳仁微微地一缩,不禁张大了嘴巴。
慕晋元见到了慕伶歌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沉声地对慕伶歌问道:“伶歌,可是有何不妥吗?!”
慕伶歌立即起身,举步走到了慕晋元的身前,屈膝道:“父亲,姐姐她……姐姐她……”
“童谣她如何?!”慕晋元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下来,沉声对慕伶歌说道:“你到是快说啊!”
“回父亲……”慕伶歌刚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抬起了睫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张氏,见张氏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仿佛是想要将自己吃了一般,便不敢再多言。
慕晋元侧目,看了一眼张氏,冷然道:“有和你祖母在这里,你只管放心大胆的说来便是!”
“是。”慕伶歌颔了颔首,回答道:“姐姐是服用了一味名明夜香草的中药,才会导致昏迷不醒的。”
“明月香草!?”慕晋元不明白药效,皱了皱眉头,紧紧地盯着慕伶歌的脸,沉声地问道:“这种草药有何功效!?”
“回父亲,明夜香草能够使人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看上去就跟真的生病了没有两样,只不过这种草药是使人假性昏迷,只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便会清醒了过来。”慕伶歌双眸含笑,看着张氏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心中泛起了一丝冷笑。
张氏站在一旁,双眼之中满是寒意,明夜香草是张氏通过张焕然得到了草药,想要借此来对付慕伶歌,既然,慕伶歌已经道出了明夜香草的名字,想必,一定是知道明夜香草的药用,张氏大意了,她本就应该知道,慕伶歌精通医术,定然会发现慕童谣这一次的昏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真是一子错满盘皆输。
为今之计,张氏唯有将一切的罪责全部嫁祸给那个已经送往怡红院的小丫头的身上,张氏眯了眯一双凤眸,紧紧地盯着慕伶歌,等待着慕伶歌接下来所要说的话。
“父亲,女儿倒是有法子,能够让姐姐清醒过来。”慕伶歌收敛了目光,唇畔含笑,对慕晋元说道。
“那就按照你的法子,让你姐姐醒过来!”慕晋元的面色阴沉,冷冷地扫了一眼,在芙蓉软榻之上昏迷当中的慕童谣,沉声说道。
“是。”慕伶歌应了一声,转身走到了房门口,轻唤了一声,道:“幽兰,进来吧。”
众人只见,幽兰的手中拎着一个铜盆,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慕童谣的房间当中,顿时一个恶臭,在房间当中散发开来,走到了张氏的跟前的时候,张氏一阵干呕,险些没有吐出来。
张氏卷起了帕子,掩住了口鼻,那一股子恶臭味,分明是粪便的味道,张氏的脸色立马一变,举步上前,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一把抓住了慕伶歌的手臂,沉声质问道:“伶歌,你这是要干什么?!”
慕伶歌嘴角之上噙着一抹浅笑,淡淡地看了张氏一眼,伸出了手来,将张氏的手拂去,慕伶歌说出口的话,也同样是淡淡地,可是,落在了张氏的耳廓之中,却仿佛一记闷雷炸响,惊地张氏久久不能够回过神来,“大娘,您有所不知,这明夜香草可是有毒的草药,想要解了,就必须要用****才行!”
“伶歌,你修要胡闹!”张氏上前两步,挡在了慕童谣的床榻前,冷声喝道:“我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还能够治病的!”
“呵呵!”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举步微摇,走到了张氏的身前,声音依旧是淡淡地,仿佛,像是一口古井,惊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那女儿今儿就让大娘瞧瞧,这****究竟是如何破了明夜香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