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陵靖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坏笑,不断的举步向前,将慕伶歌逼迫到了一颗树前,一手撑住了树干,压低了身子,拉近了和慕伶歌的距离,在慕伶歌的耳畔吹出了一股热气,轻声地说道:“叫啊,你难道不知道,女人越是叫,男人就越是兴奋吗?!”
“无耻!”慕伶歌脸色一变,从袖口之中拿出透骨钉来,可是,忽然感觉到了一只宛如钳子一般有力的大手,扼住了自己的手腕。
“若不无耻一些,怎么和你这******有如此亲近的机会呢?!”说话间,东陵靖用力按了一下慕伶歌的脉门,一抖慕伶歌的手腕,透骨钉掉落在了地上。
“滚开!”
“啧啧,真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儿。”
慕伶歌抬起了琥珀色的瞳仁,嘴角漾起来一抹宛如盛开之中的罂粟一般,让人炫目,且充满了神秘的冷笑。
东陵靖原是想要寻一个安静的地方,小睡片刻,可却被这满院杏香的柏松苑所吸引,将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刚刚脱了下来,便瞧见了慕伶歌走进了这里。
“我警告你,最好给我滚开!”
“我若是不滚呢?!难不成你还能咬我不成……”
“啊!”
东陵靖的话音未落,慕伶歌别过了头,猛地一口要在了东陵靖撑住了树干的手。
“嘶!”
东陵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白皙且棱角分明的脸上,顿时,脸色一变,猛染用力抽回了手臂,眉头紧皱成“川”字,“你这女人,竟然还真咬啊!”
“哼!”慕伶歌冷哼了一声,朝着东陵靖露出了一抹娇笑,转身退出了东陵靖的怀中,不屑地说道:“这就是一再小看女人的下场!”
东陵靖抬起了琥珀色的眸子,月光透过了诡谲的他的侧脸,显得更加的俊美不凡,皱着眉,浅笑着说道:“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恩人?!”慕伶歌脸色一寒,冷声呵道:“若不是你,当初将我扔在无人之谷外,我又怎么会吃了那么多的苦头!”
东陵靖嘴角微微一撇,原本,那个时候,他是想要将慕伶歌这个有趣的小丫头,带回京城,可是没有想到半路上,竟然会出现那群杀手,无奈之下,只能够将慕伶歌扔在了半路上。
“我不是说那件事。”东陵靖挽起了袖口,看了看溢出了丝丝血痕的手臂,扯下了衣襟,缠绕在了手臂之上,须臾,侧目看向了慕伶歌道:“难道,你还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慕伶歌不解的蹙了一下眉,对东陵靖问道。
“你以为,大夫人会对一个小丫鬟痛下杀手吗?!”东陵靖俯身坐在了地上,花瓣飞落,在东陵靖的周围,好似不染凡尘的仙人,不禁让慕伶歌失了神。
撩起了素手,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慕伶歌冷笑了声,道:“呵,原来是你,将蓝心逼到了绝境,好让她不得不投靠我!”
“啧啧,你还不笨嘛!”东陵靖啧声道。
“你害我一次,帮我一次,算是扯平了!”
说罢,慕伶歌转过了身子,漫过了东陵靖,想要回到自己的西厢房。
忽地,东陵靖一把抓住了慕伶歌的手,感受着白皙丝滑,软若无骨的手,不禁轻轻地捏了两下。
慕伶歌眉黛一凝,突然一掌,打向了东陵靖。
“嗖!”的一道破风声,在慕伶歌的耳畔响起,东陵靖瞬间消失在了慕伶歌的面前。
慕伶歌朝着不远处看了一眼,倏然,瞧见了东陵靖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坐在杏花树下,眸子当中带着玩味儿的打量着慕伶歌,道:“方才说的那两句诗,前一句是杏花,后一句是你!”
慕伶歌闻言,双颊之上泛起了一抹绯红,紧紧地抿了抿双唇,侧目冷然道:“登徒浪子!”
须臾,慕伶歌迈着小碎步,快步地走出了院子,转角拐了个弯,慕伶歌瞧着四下无人,一下子靠在了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缓地抬起了手来,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偷着朝东陵靖的方向看了一眼,瞧着东陵靖没有追上前来,方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