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瀚泽想得倒是十分的周到,细心得连身为妈妈的花蕊儿都自叹不如。
“嗯,知道了——左左干妈!”花蕊儿打趣道。
“喂,是左左干爸啦!”欧瀚泽抗议。
“好好好,干爸快去帮你的干儿子买保温瓶吧!”花蕊儿轻轻地扬了扬小左左的小手说道,小左左使劲地瞪着一双大眼,似乎在努力记着什么。
欧瀚泽走过去,笑着亲了亲小左左的脸颊,“干爸爸给左左买东西去,左左要听话不能哭,有便便的话等干爸爸回来再嗯嗯哈!”
花蕊儿“噗哧——”笑出出来,真没想到当男人遇到萌宝时,竟也有如此可爱幼稚的一面。“你能不能再萌点,我可以让左左喊你哥哥。”
欧瀚泽一听,立即严肃起来,“那可不行,那我跟你不是差辈儿了吗?想都别想。”差辈儿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追求她的希望变渺茫,这绝对不行。
说完,他转身跑出了病房,身后传来花蕊儿爽朗的笑声。
看着欧瀚泽走后而晃动的门,花蕊儿收了笑声,对着门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瀚泽,再见了!”
趁着欧瀚泽去买保湿瓶的空档,花蕊儿下了床收拾起行李,迅速地办了出院手续,紧接着全身武装,包上头巾、围上围巾,再戴上墨镜、穿上长长的羽绒服,将自己包得紧紧的。
她抱着孩子出了院,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接着紧赶紧快地回到出租屋拿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坐上了出租车。她要去一个谁也找不到她、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安安静静地把左左抚养长大。当欧瀚泽带着买到的保温瓶站在病房里时,病床上已然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