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清风的脸色微微的尴尬,那句“狗腿子跟班”,貌似说的就是他。
“哈哈——”上帝突然笑了:“方小姐,你这样做是徒劳,我不会上你的当。你不就是想让我对你动手,好让楚天放开手脚的战斗吗?死了这条心吧,这不可能。杀死楚天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你半根毫毛的。我就是要用你牵制住楚天,怎样?不服你来咬我啊!”
“——”方柔真的气得半死,废了半天唾沫星子,上帝竟然油盐不进。
上帝把清风叫到身边,把手里的刀子交给他,说道:“我教你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清风接过刀子,问:“什么游戏?”
上帝笑道:“我们在训练忍者忍耐力的时候,会专门用一种疼痛法,你还记得吗?”
清风点点头。所谓的疼痛训练法就是用刀子在被训练者身上某个部位刺下去,位置可以选在手臂,或者大腿一些肉多的地方。
不过刀子并不是一下猛的插入,而是一点点,慢慢的,一厘一厘的刺入。
无论是谁,对刀子刺入身体都会本能的在脑子里产生一种异常疼痛的条件反射。而当刀子每刺进一厘,那种痛感就会成加倍增长,在脑子里形成更加恐怖的条件反射。当刀子一点点完全没入,疼痛感便会呈几何倍数激增,可以说,至今为止极少有人能够在这种训练中坚持下来,而大多数人都会因为受不了那种剧烈的钻心的痛苦而早早的求饶。
人人都有弱点,上帝当然不相信楚天就是铜人,用刀子慢慢刺进他的身体,那种痛苦已经不单纯是痛,而是一种对意志的摧残。
“楚天,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上帝玩味的看着楚天:“只要你跪下来,说一句‘我错了’,你的命,和你女人的命,就都保住了。”
方柔漂亮的眸子瞪着楚天:“别求他,楚天,你要是个男子汉就别求任何人。”
“闭嘴!”上帝突然冷喝一声:“你要是再多嘴,我是不介意亲手杀一个女人的。”
楚天知道上帝现在已经疯了,他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楚天温柔的看着方柔,声音平静的说道:“柔柔,别说话。”
方柔从楚天的目光里看到浓浓的关心,她知道,楚天不想让自己受到半点伤害。
方柔的鼻子一酸,突然哭了:“该死的家伙,你这个时候这么煽情干毛?搞得老娘都觉得不死对不起你!”
上帝微挑了下眉毛,南泽尚秋则是很不解的看着方柔梨花带雨的表情,清风更是难以理解,方柔这女人说的话到底是啥意思?
楚天其实也不明白,只不过他此时不愿意想那么多,他只有一个要求——他要方柔好好的活着。
“柔柔,听话,别出声。”楚天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于是方柔就哭得更厉害了。
楚天对上帝说道:“好吧,既然你想要我十倍奉还,我还给你就是了。不过在动刀子之前,我想有几个问题,就算做鬼,你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有什么想问的你尽管问,实话告诉给死人最安全。”上帝看向楚天,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了。在他眼里,楚天已经跟死人没分别了。
楚天走近了上帝,清风也跟着他靠拢过来。清风是上帝的人,他是不能允许任何人对主子有半点威胁的。
楚天并不理会清风的举动,而是淡淡的看着上帝,问:“上次我进入淘沙庄园,在你的起居室里看到一个年轻人,耳朵下边有颗痣的那个。”
“对,有这个人,他本名叫加田。你对他感兴趣?”上帝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上任暗夜樱花组织头领的儿子,对不对?”楚天问。
上帝微微一笑,似乎对楚天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意外:“我以为你发现不了,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你的细心程度。没错,那个叫加田的小子的解如你所说的那样,他是上任头领的儿子,本来他是可以做头领的位置的,可惜他太懦弱,连一只鸡都不敢杀。”
“于是,你就夺了他的权力,坐上了本该属于他的位置?”楚天说道。
“能者上庸者下,你们华夏不是也有这样的说法吗?”上帝反问:“那我为什么不能坐他的位子?更何况,我没有亏待他,好吃好喝的让他在淘沙庄园里面享受,没受过半点委屈。”
“可是,你掩盖了事实的真相——是你杀了上任头领。”楚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