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云暮雪吗?”月凉问,“她的生死,与我们何干?还是,你们当真要拿个冒牌货,来挑战本座?”
“不敢。只是那人是东临国的皇后,我们既带了她来,就要负责她的安全。否则向东临国不好交差。”焰泽道。
“哦,那依你们的意思,本座要怎么做?”
“这些杀手打着我们南疆人的旗号,而东临皇也在附近,若我们能帮助云暮雪,东临皇必须会感激我们。”焰泽说。
啧,绑架了人还要要求人家感激,这话说得他自己都好心虚。
“如果本座不帮呢?”
焰泽和阿兰无言以对。
在这里,月凉就是权利的至高者。
“神女可知,刚才那些人是什么组织?”
“不知。”
“焰泽怀疑那些人是奸细,为了挑拨南疆和东临的关系,故意使坏。为了南疆的利益,身为神女,应当阻止。”
“焰泽,你这是在威胁本座?”
焰泽站起来,挺直腰板:“身为侍月宫的人,焰泽有必要提醒神女。”
月凉盯着他,他也勇敢的迎视过去,毫无畏惧。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月凉道:“好,那本座就去瞧一瞧。”
“神女……”阿菀吃了一惊,不是说好来杀人的吗?
月凉凌利的看了她一眼,放下轿帘。八名侍女抬起轿子,寻着云暮雪逃跑的方向飞去。
焰泽和阿兰大大的松了口气,也急忙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