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伤口挺深的,还缝合过,估计伤口一定很丑。
“有的,国内没有就去国外找,一定让它们恢复如初。”穆行锋扯开被子上了床。
坐上床上眉头皱了皱,“这床有些硬,明天我先去找床被子再铺一层,过些日子一块儿买个床垫回来。”
他睡这个床已经习惯了,可安然是个小姑娘,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再说这么硬的床,哪天把小丫头压身下,估计她会被硌哭。
想到这个可能,穆行锋觉得这个事得抓紧办了。
安然却不觉得什么,听到穆行锋会给她找祛疤的药,也去了心里的一块心病,心情大好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眯着大眼睛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用了,这样很好,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气,对了穆行锋,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你有没有生气?”
昨天她就想问他这个问题,知道他心疼她受伤,当时就是问他也不会说心里话,这会儿闲来无事,到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不高兴。
“没有,”穆行锋一下一下抚着女孩儿的肩膀,想也没想的回答。
他为什么要生气?他有什么权利去生气?
他的女孩儿给他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眼巴巴的等着他回来一起过节。
他却爽约让她空等了一个晚上,最后还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她没有一句怨言,因为她理解他,理解他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