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反手按在大床上,被男人强扒着裤子,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让她都快哭了。
“穆教官,你要看伤我自己来行不?我脱给你看……”
说完后忍不住捂脸,她觉得和穆教官在一起,已经没有下限了。
说话间穆行锋已经扒下了安然的运动裤,白皙笔直的大腿上,淤青已经变成紫黑色,在白瓷般的肌肤上分外的刺目,而膝盖处微微发肿。
“你是白痴吗?肿成这样不知道说吗?”
刚刚穆行锋是生自己的气,当他看到安然腿上的伤又严重了后,心中的火更大了。
看着他冰冷而又阴鸷的脸色,安然有些委屈,眼圈瞬间红了,明明他知道自己有伤,明明是他说轻伤不下火线的,怎么又怪起自己来了?
安然没有说话,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腿上,虽然每天和穆行锋同床共枕的,但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她还是不习惯。
穆行锋烦燥的捏了捏眉心,将医药箱拿了过来,取出药酒,搬过她的伤腿放在自己大腿上,开始一点点给她涂抹。
他知道不该冲她发脾气,看着她委屈的小模样,他的心也揪得生疼,他迫切的希望她能强大起来,可又不能把她当成他的兵那样的训练。
他穆行锋在部队带兵这么多年,还从没这么憋屈过。
偏偏这个兵是他爱人的,是他想疼都疼不过来的人,看着小丫头受累受伤,他恨不得把她的累她的伤都放在自己身上,让他一个人承担。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她会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一名军嫂,军嫂所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
他不能冒那个险,他不能随时陪在她身边,不能让她遇到危险连一点儿自保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