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特微愣,然后若有所思地望向他的套间方向,“枫,里面有美女吧?”
“滚。”他朝她扔了一个文件夹。
博特利落地接住,“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哦,我回去先准备一下。”说着,她将文件扔回给他,闪人。
声音时小时大,方依彤只是大致地听到了一些内容。
医生么?
负责治他腿的医生吗?
房门忽地自动旋转开来,她偷听的姿势都来不及转换,就对上了齐枫那双戏谑的眼。
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这次是羞的……
“听得爽吗?”他调笑地问。
方依彤咳了一声,站好,“那什么的,我……我不懂英文的。”
“哦?你又知道我们说的是英文,而不是法文或是共他的语言?”齐枫好笑地望着她。
“她?我认不认识她,她比谁都清楚不是吗?她跟了我那么久,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摸过,哪里我没看过?你说,是不是?”
他挑眉,看着她,轻笑的下一秒,突然间一字一顿狠狠地说道:“告诉你,女人,上了我的床,那么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而你,休想离开我!”
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你又知道我们说的是英文,而不是法文或是共他的语言?”齐枫好笑地望着她。
她撒谎的时候,很可爱。
黑线从方依彤的额际冒出,不想再辩驳,“好奇之心,每个人都有的好不好。”
“的确,我也很奇,所以想告诉你一声,刚刚我有打开摄像头……”齐枫做了什么的时候,从来不会有不好意思啊,对不起我错了啊之类的表现。
对他来说,好像怎么做都不会错,也不觉得过份。
他这么坦白,方依彤连生气也忘了,耸了耸肩,“你的地盘你做主嘛。”
他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的地盘我做主。”
说着,他拿起拐杖站了起来,朝她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方依彤觉得他这话有问题,而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推倒在床上了。
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
她被吓到了,真的。
这几日的服侍,她过的很安稳,她甚至认为,她与他之间,应该不再存在这种晴色交易。
是的,不是做,爱,而是晴色交易。
她听到拐杖落地的声音,很响,重得地撞击在她的心头。
她想要起来,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她躺在床上,与他对视。
彼此的距离近得连气息似乎也交融在了一起。
齐枫覆在她的身上,因为腿的不方便,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地盘我做主,嗯?”轻扬的语调,带着调戏地对着她说道。
方依彤被压得呼吸都有些困难,“齐枫,你不能这样对我。”
“叫我枫,齐枫听着让我很不舒服。”齐枫轻轻地捏住她尖润的下巴,送上一个霸道的吻。
你不是说我的地盘我做主吗
“叫我枫,齐枫听着让我很不舒服。”齐枫轻轻地捏住她尖润的下巴,送上一个霸道的吻。
“只有我才有说不的权利,方依彤。”一句话显露出他的特权。
方依彤抬起手,想将他推开,却无法憾动他半分。
委屈害怕伤心一并袭上心头,鼻子发酸,眼眶不争气地一下子便凝聚了泪珠,然后从眼角处滑落。
看到她突然间落泪,齐枫愣住了,皱了皱眉,伸手去拭去她的泪水。
很温柔,很……宠溺。
“我太重了?”他问得很认真。
而方依彤听到他这么轻问的话,泪水却是越哭越多,“你走开可不可以?”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再有任何的晴色交易。
她可以服侍他,她可以做他的看护,将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牺牲给他,可是她真的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关系。
她不想自己没有尊严,即便是因为方索条,即便是因为还方家的养育之恩,她也不想赔掉自己的尊严。
可是她却不知道,从她在他面前脱掉衣服的那一刻起,她的尊严就已经被蒙住了。
她委屈地叫他走开。
不是生气,是委屈,以一个弱者的姿态带着请求看着齐枫。
齐枫覆在她的身上,皱着眉头,最后却还是翻转了身子,放开了她。
这不像他,他从来不是这样心软的人。
她现在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他想‘吃’掉她,也没有谁可以阻止。
可是看到她的眼泪,他竟然松手了。
方依彤咬着下唇,他的离开,让她的呼吸终于变回顺畅。
“谢谢。”她说。
“走开。”齐枫因为自己的心软而心情变得爆燥。
方依彤也不敢再在床上多逗留,赶紧下床。
给我找个女人过来
方依彤也不敢再在床上多逗留,赶紧下床。
还没走出房门,就听到齐枫在对着她说,“给我找个女人过来。”
“……”她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他要她找个女人是来聊天的。
只是,他对自己手下留情,她已经很是欣慰。
她下楼去找秘书,秘书手里,有‘女人’的电话……
完成后,她看着一个打扮得妖绕又十分性感的女人上了电梯,直达顶楼。
她看着,然后走入另一架电梯,下了楼。
烈日当空,方依彤刚走出大厦,就接到灵灵的电话,她在那边大惊小怪,“依彤,你辞工了?是不是真的?”
方依彤这会才想起要去咖啡馆结算最后的工资,愣了一下,才应声,“嗯,是啊。”
“为什么辞工?你都没有跟我说耶。”电话那头,灵灵很不满。
方依彤朝着公车站走去,碰巧,有自己要做的公车,她边说边上了公车,“我这就去咖啡馆,一会再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