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募地低下头,重新吻上她的皮肤柔嫩颈项,一路向下,吻过漂亮的蝴蝶骨,推高她的内衣,吻上期待已久的柔软。
他的吻又狂又热,啃咬着,夹杂着一丝怒气。
他吻得正热烈狂暴,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小人不再挣扎,额头上也传来一片凉,失去的理智一下就回来了。
抬起头,沾满泪水的娇俏小脸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冒着泪水的眼睛显得那么无神空洞。
秦致远一下就慌了,退开一步,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想给她擦泪眼,可又不敢碰她。
他矛盾的站在那里,只能低声呼唤着:“曦曦……曦曦……”
苏曦听到他的声音,渐渐回过神——
“曦曦……”秦致远像个小孩子似的,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苏曦一手捏紧衣领,遮去胸前羞人的印记,一手指着楼梯下方,也不顾其他人是否会听到他们的吵架声了,有些激动的大声道:“你走啊,走啊!”
“曦……”他固执的站在那里不肯动,这时,一旁的房门开了,二个小脑袋瓜一上一下的从门后探了出来。
“妈妈……”
“廉廉……”
两个稚嫩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四道好奇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
“你走吧!”一看到孩子出现,苏曦怕吓到他们,立即降低音量,哀求的道:“走啊,走啊。”
秦致远露出痛苦的挣扎的神色,好半天后,他握紧拳头,转身就走了。
“妈妈,你又和廉廉吵架了?”阿部和珍珍走出来,一人拉住她一只手,小声的问道。
“没有了……”苏曦有声无气的喃喃否认。
她不承认,两个孩子怕她为难,董事的也没有继续追问。
送走保姆,照顾孩子们洗澡上床后,苏曦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袋里乱成一片,理了好久,也理不出一条明确的思路来。
她知道,自己无法否认还爱着秦致远的事实,这也是她最恨自己的一点。明明他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竟然还犯贱的爱着他。
可是,她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只要有爱情就能活得开心的女孩了,她是二个孩子的母亲,做什么事,首先都要考虑到孩子们。
她不想让孩子在秦致远身边长大,学会他的多疑又暴力,对不爱的人就毫无留情,直到今日,她还深深记得他是怎么害死他们第一个孩子的,是怎么答应邵溪云要把第二个孩子的器官分给浓浓的。
那天的那个文件,她已经无心去考虑它是否是他签的,那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线,一个让她认清他不配做一个父亲的导火线。
如果做为父亲,他不是一个好榜样。
而阿禹就是一个好榜样。
天色渐亮,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一边睡一边还不忘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苏曦啊苏曦,你的选择没有错,没有错……
……
静园,后面的别墅在漆黑的夜幕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隐隐的散发着一股孤独绝望的气息。
斑驳的树影透过玻璃落入别墅内的走廊,一个娇小玲珑的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走走停停,好像在犹豫着什么。不一会儿,她还是来到了一扇门前,也没敲门,就轻轻的推开了厚重的门扉。
门一打开,一股浓重的酒味迎面扑来。
人影微微皱了一下眉,借着沙发旁的台灯,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
他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抱着一个装满贝壳的瓶子,垂着头,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没错,他就是秦致远,最近爱上了借酒消愁。
女人站在门口望着不远处的男人,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脚往他的方向走去。
“二少爷……”她轻轻的喊了一声。
过了许久,秦致远才缓缓的抬起头,瞥了站在面前的女人一眼,眼神淡淡的,冷冷的。若放在平时,无关的人员,特别还是个女的,胆敢进入他的书房,他一定会给对方好看。可是,如今的他,没心思去在乎那些,继续喝酒,继续颓废。
“二少爷,你不能再喝下去了,这么晚了,你该休息了。”优优说着,上前一步想扶起他。
“滚!”他不允许苏曦以外的女人碰他,胳膊用力一挥,酒瓶将女人甩出去老远,即使对方发出痛苦的一声惨叫,他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