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了。
吃饭的时候,王金山特地要张小娟拿出了一瓶白酒。看王金山要把自己灌醉的样子,张小娟赶紧阻止了他。
“金山哥,你是不是心里难受?”张小娟猜着是不是因为她被继父祸害的事情而生气。
“没事儿。我说过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看我生气了吗?”
“金山哥,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了,你别喝了行吗?”张小娟掉着泪去夺王金山手里的酒瓶子。
“张小娟,你把我王金山看得也太小肚鸡肠了吧?我会为了这点屁事儿生你的气吗?我是郁闷啊,我堂堂的一个副科级干部,眼看着如日中升,可因为曹芸乐这个女人却毁了我的大好前程。我是在恨曹芸乐这个狐狸精,你知道吗?”
说着,王金山又灌了一口。
他虽然是在掩饰着自己对张小娟的痛快,可是,他在心里还真有对曹芸乐的恨,虽然他一直没有拿到过曹芸乐出轨的证据,但凭着一个正常男人的判断,他觉得曹芸乐绝对早就在他跟张小娟之前就给他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的那种无奈感让王金山一点精神头提不起来。
此时他只想有一天能够把天下自己喜欢的女人搞一个遍,以雪了耻辱。
然而,他远还没有真醉,他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永远不能实现那样的愿望了,他的仕途已经止步于此,再也不可能前进半步。说句难听的,他现在也就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在他的小保姆张小娟这样的女孩身上发泄一下而已,就算是学校里的那些稍稍有点姿色的女老师,都不会把他王金山放在眼里了。
自从被处分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他已经连续有两次被两个女老师拒绝过。只有一个勉强出来之后,也没有跟他去开个房,最后还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两人草草的分了手。
王金山非常清醒的感受到了世态之炎凉。
几天之后,王金山从网上订购的隐形摄像设备到了,他找了个理由让张小娟去了县城购物,而他却趁机回到了她租住的房子里,偷偷安装了摄像头。
安装好的当天下午,王金山就给张善良打了电话,问他那天去张小娟那里是不是跟她要钱了。张善良没有否认。
“这几天我要出个差,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她,她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更不要再去找她要钱,如果用钱花,你可以直接打电话找我。”
王金山装得像是给张善良警告,而实际上却是给他了一个信号,这几天他王金山不在新乡县,要到外地去。
晚上回到了家里,王金山吃过了晚饭后,也煞有介事的告诉张小娟,说他明天要去出差,让她一个人在家里注意安全,而且告诉她,他已经打电话给她继父张善良了,要他不许过来打扰了张小娟休息,也不能过来跟她要钱。
“你怎么可以告诉他这些?”张小娟都觉得王金山不应该这么做。
“我不警告他一下,万一他再找你要钱呢?我看你继父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见状,张小娟不再说什么。她觉得王金山的注意力好像并没在她的身上,而在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