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以情况下,没人肯将亲人送去精神病院那种地方。
刘纯明此前发病,多数时候都只是神叨叨自言自语,做事颠三倒四,但并不具有主动攻击性,而且其恢复正常时候,又是个极优秀学子,所以学校综合考量后,给开了绿灯,同意让他继续在校园静养。
精神抑郁,本就是一种,需要病患多与外界接触,多加沟通,才能逐渐好转的心理疾病。
身为医学院的师生,没人会不理解。
但是今天闹过这一出自杀风波,若再没有奇迹出现,刘纯明的学业,多半是要无奈中断掉了。
刘纯明的父母,此时也已经得到院方通知,匆匆赶来,这会儿正手足无措站在人群当中,焦急地等待结果,害怕下一刻就会听到院方的知会,让他们将儿子领回家,再也不能继续读书。
江大川对夏凡的冷嘲热讽,当父母地又怎能会不关注。
只要有一线希望,哪怕用他们的健康,他们自己的命,去换回儿子的健康,做父母的,又有几个会迟疑的?
所以江大川话才说完,刘纯明的父母就已经扑到了夏凡跟前,做势便要向夏凡跪下,恳求夏凡能出手治好他们儿子的病。
夏凡搀住两位老人,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只不过他这番做派,在江大川眼里,却成了屎壳郎支桌腿——硬撑。
怕夏凡再找其他借口推脱,江大川当即在旁大肆鼓噪起来,像只发了情的大公鸭,转眼的工夫,已经将夏凡决定当场替刘纯明同学治病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甚至在主楼下的师生都得知了消息,蜂拥想要上天台瞧稀奇。
中医针灸治疗心理抑郁,忒新鲜了点,便是医科大的师生们,也是破天荒头一回听说这样的消息。
刘纯明的状况,对夏凡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施法,封印了对方的残缺‘灵觉’,隔绝外界异象刺激,自然便可不药而愈。
到是刚才在天台上瞧见的‘天地异象’,让夏凡产生一些其他联想。
现在情况当然不方便深入做什么追踪。
只是这个江大川却像只苍蝇一样,实在讨厌得紧,夏凡可不是个什么大方之人,他准备给对方点教训,于是招招手说道:“江教授,你这么热情,实在让我感动,不如你再给我点鼓励,让我多一份信心,我知道你为了刘同学能恢复健康,无论再难地事你也会答应对不对?”
“怎么?莫非你准备开出一个让刘同学父母根本承担不起的天价治疗费用,然后以此借口推脱不给治?我告诉你……”
“嗨嗨嗨,江教授您别激动,跟钱无关,只跟你有关。你是刘同学钦点要携同飞升天庭的鸡犬,想要让刘同学病情最快速度复原,你这钦点鸡犬可是有重大作用知道吗?”
“放屁!”
“江教授,你干嘛粗鲁骂人呀!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只要你学三声鸡叫,或者三声狗叫,叫声一落,我立马治疗,分分钟让刘同学恢复清明神智。”
“混账!简直混账!让我堂堂大学教授,学鸡扮狗,做梦!”江大川岂能听不出夏凡在羞辱他,让他当众扮鸡学狗,这事分分钟传遍全校,他岂不成了任人愚弄的小丑。
扑嗵!
不曾想,江大川这里才做迟疑,刘纯明的父母直接跪在了他面前,咚咚咚响头磕得震天响,只一愣神的工夫,两个老人家额头已经见了血。tqR1
“江教授,委屈您,救救我儿子,我们老两口无以为报,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委屈您……委屈您学一嗓子吧……”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