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二儿子要升官,到时候归家的时候更少了。
综上所述,刘氏再呆在家里,怕是两年也难有喜讯。
因此,焦母松了口:“若你二哥真的升任了主簿,就再看罢。”
言下之意已经是松动了。
焦淑清很开心,挽着焦母就说:“就知道阿娘最是嘴硬心软。阿娘,我还给你炖了雪梨膏,清热润肺,您最近不是老是说嗓子干吗?喝那个好。”
焦母点了点焦淑清的鼻子:“小猴精,要是娘不答应,是不是雪梨膏也就不给娘吃了?”
“怎么会!这本就是专门给娘做的,小虎子都馋好久了。”
“虎子也馋?抱过来,我喂他吃几口。”焦母的心态与众多老人没两样,如果说淑清是她的眼珠子,那么焦仲卿和虎子就是“小儿子、大孙子,都是命根子”。
不管怎么说,淑清给刘兰芝又争取了两年的时间,还给刘兰芝弄到了“随夫特赦令”。
回头与刘兰芝一说。
“淑娘,二嫂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刘兰芝竟然憋红了眼眶,可见没有孩子给她多大的不安。
“都是一家人,我也是希望二嫂和二哥快点给我生一个小侄子呀。二嫂,这回二哥回来,得让他去县里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屋子。”焦淑清为刘兰芝操心惯了,又嘱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