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渍糯米糕而已,有什么难的!
陈大福舔了舔嘴唇:“真的?姐你明年也做糖渍糯米糕?”
“还不止呢,淑娘说糖渍的浆果能做好多好吃的玩意儿。就是有些费饴糖。大福我跟你说啊,下回娘给你零花钱,你可得收好了,别乱花了啊,咱们得买饴糖。”陈大妞说的好似下一刻就要动手了一样。
“姐,这话该对你自己说,次次看见货郎挑着担子来,就要去买头绳的也不知是谁。”
“买头绳怎么啦?”
“没怎么,没怎么,姐,松手,疼、疼、疼。”
次日,学堂。
“大贤,难怪前几天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都说了别喊我大贤。”吴思贤扶额。
“哦,思贤,你说,我姐怎么就这么爱揪我耳朵?还是你姐姐好,笑也不露牙齿的,看着就温柔。”陈大福觉着自家姐姐太凶残。
笑不露齿?
温柔?
吴思贤想着今早上的糯米糕,觉得胃里一阵泛酸:比起吃那个口味奇特的糯米糕,自己还是宁可被姐姐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