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穿上外套,借着月色出了门。
来到梁诺的房间,她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惨白的小脸昭示着失血过多,乌黑的秀发也凌乱的披散在肩头,北冥煜走到床头拨开她凌乱的秀发,脖颈处一圈清晰的齿印露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目光又落在她手臂上的齿痕处,眉头拧的更深。
“叩叩——”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荷妈站在门口轻声说:“少爷,夫人让你去客厅。”
“我知道了。”
北冥煜转身便走,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盯着荷妈:“找几个佣人盯着少夫人的吃穿,跟没长开的豆芽菜一样,影响我发挥。”
荷妈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北冥煜,等到回过神,北冥煜已经走远了,她甩甩头连忙追上去。
北冥夫人看到北冥煜头上缠着的白色纱布,脸色有些难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也不知道好好休息,一醒来就到处跑!”
“躺在床上久了,活动一下。”
“你头上的伤是那丫头砸的,你看看你想怎么处置她?”
脑子里有一个画面一闪而过,北冥煜不容置喙的道:“这件事到此为止,责罚的事以后也别再提。”
“那怎么行?”北冥夫人不悦的看着北冥煜,说:“万一以后你再犯病的时候,她又用东西砸你呢?这次还好是台灯,下次换成烟灰缸,不把你脑袋砸个窟窿!”
“姑姑。”北冥煜抿着苍白的唇瓣,神色淡漠:“我说这件事到此为止。”
北冥夫人也是了解自己这个侄儿的性格的,他既然这么说了就已经算是决定了,她也只好应下,话锋却一转:“看你这意思算是看上那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