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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箐箐这边一切就绪后她又去了柏悦那里,两个保姆都在,看她手里提着东西也没问,傅箐箐笃定她们现在肯定还不知道她跟柏睿离婚的消息。
她抱着柏悦,孩子看到她似乎很开心,扯着自己的脚趾就往嘴巴里面塞。
张姐在外面修剪院子的花木扶疏,傅箐箐突然对喜姐说:“今晚我来做饭吧,你们这段时间也辛苦了。”
“啊?”喜姐反应过来,“不辛苦不辛苦,怎么能让少夫人您做饭呢,不能乱了规矩。”
“喜姐你是不是怕我做饭不好吃啊?放心吧,我做这个得心应手的,再说了,我女儿每天都你们在带,我给你们做饭让你们记得我的好,这样也能好好照看她的不是。”傅箐箐一脸桃花,喜姐听她这样说没办法,只能依了她。
其实傅箐箐的厨艺并不怎么样,这一点她是心知肚明的。早些年她也是家里面的掌上明珠,十指不沾阳春水。后来柏睿待她不错,她鲜少有下厨的机会,她愿意去学,可惜到底时间不长,学艺也不精湛。
冰箱里面菜挺多,她随意拿出几样,放在料理台上,然后像模像样的操作起来。
切菜的时候有些走神,还好菜刀只把小手指的指甲切断了。
保姆两人看到桌上的菜,都有些不敢下手。傅箐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张姐碗里,又夹了一块放在喜姐碗里,才笑着说:“你们辛苦了,赶紧吃吧。”说完自己先开动起来。
……
喜姐跟张姐这一觉睡到了天亮。张姐去厨房做早餐,喜姐也像往常一样去给柏悦兑奶粉。
估摸着奶粉的温度差不多了,柏悦也该饿了,她才上楼去主卧敲门。
“少夫人,醒了么?小小姐该喝奶了。”
“少夫人?”喜姐叩响房门的力度加重,里面还是毫无反应。她歪着头想:怎么今天这两母女都这么嗜睡?
一会功夫,张姐就弄好了早餐,喜姐觉得小小姐再不喝奶真不行了,于是再度上二楼,敲响房门。
跟之前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伸手去转门把手,是反锁住的,居然反锁了,以往傅箐箐睡觉从不反锁房门。她直觉出了什么事,手不停的拍门:少夫人,您赶紧开门。
除了拍门声和她自己的说话声,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大叫张姐,张姐拿来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里面什么都没有。床上被子拉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
她们到底是女人,赶紧给柏睿打电话,简单的交代了下情况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唏嘘不已。
柏睿很快就来了,他从保姆的叙述中大概猜得出来,傅箐箐将孩子带走了。喜姐一脸的不敢置信:“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柏睿扯了扯唇角,目光冰冷。
“行了,两个大人连个孩子都看不住,你们收拾一下,我会叫助理给你们结算三个月的工资,走吧,明天不用来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两个保姆大喊冤屈,可是有什么冤?孩子确实是他们看丢了的。
傅箐箐这会已经在离迎川市十多个小时车程的a市了,可是她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昨天的计划成功了,她在晚餐里面加了安眠药,趁着保姆两人睡得正浓时带着柏悦连夜离开了迎川市。
飞机不能坐,火车大巴也不能坐,因为这些都需要实名买票,她只能跟着别人拉黑车的一起,那面包车上面硬是挤下了十几个人,也是这时候她才见识到了伟大祖国人民的“素质”,看着她抱着个孩子硬是没有人愿意将前面副驾驶的座位让给她。她知道抱着孩子最好不要坐副驾驶座,可是后面都太拥挤了,只有那里稍微没有那么挤。这还不算,坐在后面一路颠簸,孩子哭个不停,没有人理解她,反而有意无意的抱怨说孩子不停的哭影响了他们休息。她窝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毕竟她知道别人不帮她是正常的,也没有人有义务要理解别人。
这不算最最难过的,生活中这点挫折算得了什么啊?毕竟忍一忍以后就能跟自己孩子一起生活了这是件多美好的事情呐,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后来孩子好不容易哭累了睡了过去,她紧紧的抱住她也小小的打了个盹,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目的地,司机催促着她给钱下车,她摸了摸自己随身携带的包,才发现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刻她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对着司机破口大骂:“这他妈的都是群什么人呐?老娘活这么大就没有遇到过这么恶心的事!”
司机听她操起粗话,微微蹙眉:“怎么了?”
傅箐箐强烈的忍住自己就要往下掉的眼泪,她将女儿抱紧,一副彪悍样子:“我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偷了,你作为司机是不是要负起责任?”
“啥?”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听她这样说也有些紧张,“你丢啥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