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他,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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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海面上,由远及近一艘游轮,姜靳言那双冷魅的眸子却投在那个游轮的方向再没有收回来。

因为……

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那人就站在最前端的护栏处,似乎在眺望某个方向。

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但是姜靳言却看的一清二楚。

微微眯了眯眼,舌尖缠绕,“傅远兮……”

这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靳言浅茶色的眸子随之看向那艘游轮极速而去的方向,因为隔着太远的距离,他看不清楚那边究竟有什么。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个小岛,隔着很远的距离,虽然可以看到小岛的大概面貌,但是要过去那边最起码也得半个小时左右的。

“靳言?”

经纪人看姜靳言看着某个方向有些发呆,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姜靳言却依旧看着那个小岛而眯眼,艳丽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伸出手,指着那方向,开口道,“我们去那里玩一玩儿吧。”

——

游轮的速度很快,傅远兮站在甲板上,吹的他的衣服呼呼做响,但是他却依旧看着小岛的方向。

瞳仁黑而冷,那种冷冽的寒气逼人,叫人心惊胆战的。

明明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那么冷静清冷,可是周身气息实在太过摄人心魄。

江辰坐在一边,桌子上放着电脑,电脑屏幕上都是极其复杂的图案,然后一个小红点在闪烁着,非常的微弱,完全的不稳定。

他们现在也只能确定风言他们就在这座小岛,但是却不知道在小岛哪个位置上,上去得先找人。

稳健沉重的步伐声传来,江辰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薛少卿。

他依旧穿着一身黑色劲装,黑色的高筒靴将他小腿的肌肉线条全部展现出来。

面色冷到极致,浑身透着浓重的杀伐气息,径直走到傅远兮身边。

然后同他一起看着对面的那座小岛。

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烟,一根递给傅远兮,一根自己点燃,吞云吐雾,声音冷硬。

“既然风言敢明目张胆的抓人,那么,现在这座小岛上他的人必然不会少。”

傅远兮微微垂下睫羽,看着手中的烟,在手中把玩,并没有点燃,神色淡漠如初。

“你带了多少人?”

“一百零八人,个个精英,是我曾经一起闯过的一些兄弟,前些年退役了,今天过来帮忙。”

这可曾经是他的部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你觉得胜算多大。”

傅远兮神色淡淡,看着远方,似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不出什么思绪来。

薛少卿眯眼,狂傲霸气,“十成。”

虽然是顶级的杀手组织,但是,他薛少卿带来的人,又岂是一般杀手可以相提并论的?

杀手搞暗杀可以,但是,要是真刀真枪,他们未必能干的过他们这些从真正战场上厮杀磨砺出来的铁血汉子。

傅远兮淡淡的扫了一眼薛少卿,继而漫不经心的开口,“确定没问题?毕竟你如今的身份,可不是随便能任性的起的,如果,一但被发现……”

薛少卿却冷冷的勾了勾唇角,狂妄依旧,“还没人能奈老子何,再说,我正休假,做的又是私人的事儿,他们管不着,况且今天要办的可是你女人的事,我可是做了大的牺牲,你没有什么表示?”

傅远兮冷睨了一眼薛少卿,“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借着帮我的名头,不是为了见裴亚楠那女人?”

薛少卿剑眉微扬,难得的没有言语,看着小岛的那个方向,目光深邃,其实,他更加希望,此时此刻那个女人并不在这个小岛上。

这样的话,他似乎又多了一个借口。

甚至,他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在小岛上见到那个女人,他该做什么决定。

两人心思各不相同。

——

吃过午餐,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只有傅七笙一个人,坐在别墅的小院子里,看着远处那翻滚着的海浪。

她来到这里已经是第三天了,出奇的,这三天的时间里,她过的十分安谧,或许是因为这里有裴亚楠,让她的心情也随着安定不少。

她深刻知道,傅远兮现在一定很着急她的安危,但是她又同时希望时间可以慢一点,亚楠现在一时没有办法接受她重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实,她需要时间消化,而她也需要她的陪伴。

“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冷酷的声音,傅七笙回头,就看到风言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然后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一起面对着大海。

傅七笙有些意外的看着风言那如同刀削般立体的侧脸,应该是有混血基因,五官都要比东方人深邃一些,也更精致一些。

“在想你把我这么大费周章的抓过来就是为了好吃好喝招待?”

傅七笙语气懒懒的回答,目光却一直盯着他的侧脸,似乎要将面前这个男人看透。

风言微微侧了侧眸光,看着旁边盯着他看的女人,“不想知道我和傅远兮以及傅家的恩怨?”

傅七笙挑眉,“你会告诉我?”

她确实有好奇过,两种截然不同的人,一方光明,一方黑暗,究竟什么事情,能够让风言这样不死不休?

“我只能告诉你,傅家的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干净,相反,他们丑恶黑暗,如果你想认识真正的傅远兮,我可以说给你听。”

风言语气淡淡,却也带着一丝不一察觉的冷嗤,可悲的是,就是这样人,世人却会如此追捧。

傅七笙眯了眯眼,唇角上扬着寡淡的弧度,看似在笑,实则冷漠。

“那又如何?”

风言诧异,看向傅七笙,她云淡风轻的看着远方一望无际的天与海。

“人生在世,谁又能保证事事磊落?我也并不能,除非如果是圣人那我无话可说,你也不必用这种事情来让我和他之间有什么隔阂,我也自认为我这个人阳光不到哪里去。”

她足够坦诚,直白又犀利,这让风言更为意外,这样一个少女,如此的有胆识有魄力。

他一直觉得,像她这样一个被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要比想象中脆弱很多,但是现在,他似乎第一次想错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