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又把那一把板蓝根放进空间里:“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有这么个空间了,里面地很大,几十亩呢,我的钱都是正当收入。”
贺闻远惊叹于世界万物玄妙,捏了捏她的脸:“原来是这样,我冤枉你了。”
初蔚委委屈屈地看他:“你可冤枉我了。”
贺闻远又道:“这事旁人不知道吧?不要和旁人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知道的人多了于她不利。
“有几个同类知道,其余没人知道。”
“嗯,那就好。”
贺闻远颌首,同时也有些讶异,竟然还有同类,果然是世界真奇妙。
九月,开学,练了半个月的初蔚如今已经用的一手好针了,她给贺奶奶针灸,贺奶奶腿脚是愈发便利,阴雨天甚至都不酸疼了。
贺奶奶感慨,她家孙子是真的找了个好对象啊。
再想想以前那个杜丽,真是天差地别啊,幸好当初没听桂英的。
改革开放的红利下来,盛怀瑾和沈其琛筹划开办一个工厂,具体做什么,还在计划当中。
新学期,新气象,盛怀玉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笑意盈盈地和盛怀瑾一起出了门去。
司机下车给两人开了车门。
盛怀玉一张嘴就没停过,表示对大学生活的向往。
一转头,看到她哥似乎压根就没听她说话,在看手中的图纸。
“哥,你在看什么啊?”她努力压制住语气里的失落。
盛怀瑾也只是敷衍道:“嗯,没什么,说了你也不太懂。”
盛怀玉的心细细被刺了一下,变了,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很细微的变化,哥哥对她再不像以前那么宠爱了。
那天和妈妈聊起来,爸爸的态度是,只要初蔚不想着攀附她哥,爸爸就不会管。
所以,哥哥拿初蔚当妹妹就可以吗?
凭什么呢?
到了学校门口,正好碰到初蔚。
盛怀瑾坐在车里,朝外面的人招了招手,初蔚硬着头皮走过去:“怀瑾哥,有段时间不见了,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