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常延宗惨叫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捂着胳膊上被阴气腐蚀的斑点,惊恐不已道:
“前辈饶命,我实在是不知道您回来了,前辈饶命啊!”
“一会儿再收拾你,滚!”
魏癸亥捂着脸,狠狠一脚把常延宗踹回了院子里面,不偏不倚,正好是院子的中心。
徐戈刚刚气喘吁吁地收剑,便看见常延宗不知从哪飞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还是一个狗啃泥的姿势,很是惊疑不定地四下看了看。
若是他是常延宗,在占据了不败之地后,绝对不会再傻乎乎地现身,何况是以这样丑陋的姿势,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
陷阱!这绝对是陷阱!
很可能就在他探查面前这个狗啃泥的身影的时候,那个阴险的老不死就会从哪里出现,给他来上一剑,那他可受不了。
不过竟然会出现这样的陷阱,那就说明在这段时间里面,对方也拿自己无可奈何。
区区一个年老体衰的金丹陷阱,能有这样的敛息躲藏手段,已经足够令人震惊,没有相应的攻击手段,也可以令人理解。
而他想要赢,就绝对不能被敌人牵着鼻子走,跳入对方准备好的陷阱之中,而应该想办法夺回主动权!
徐戈目光一转,看向了一旁正在专心检查阵法的江日红,眼睛一亮。
没错,这不也是你的徒弟吗?我看你救还是不救!
徐戈一剑破空而出,宛如阴毒的毒蛇,直朝着江日红背心咬去。
然后,停在了江日红背后三寸,再也无法寸进。
正在测验阵法强度和稳定性的江日红,疑惑的扭头瞥了他一眼,对他善意地笑了笑,然后别过头去,继续调整着阵法。
见到这一幕,林天转过头去,颇为认真地对李苍梧道:
“先生,虽然他在天机大赛的时候帮过咱们,但实际上没有他结果也一样,而现在他偷袭同门您也看见了,您要是非把他收到门下,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没错,对于一旁修补阵法,没有参赛的江日红来说,这样招呼也不打一声,突如其来的一剑,便是赤裸裸的偷袭!
李苍梧面色早已扭曲的不像样子,咳嗽一声道:
“知道了,我会把他退还给他父亲的。”
“他父亲是你徒弟是吧?”
林天确认般点了点头道:“那你要做好不认这个徒弟的准备。”
“为什么?”李苍梧恼道,就算你林天加入越国相当于影子国师,也不能这么强迫人吧。
“在亲儿子和逐渐失势的先生面前,是个正常人都会站在儿子那边。”
林天耸了耸肩道:“何况能教出这样的儿子,父亲的品行也可想而知。”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魏癸亥突然开口道。
“杀了他?”李苍梧急道:“万万不可,我答应了他父亲要保护好他,何况我身为师祖,怎么能做杀害徒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