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每周都会安排保洁公司来上官律的公寓打扫卫生,即使一个月没有人住,公寓依旧保持着干净整洁。
静琬将两人的行李放好,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没发现需要打扫的地方,冰箱里也满满当当放着新鲜的食材,第一次发现小江还是有点儿用处的,不像她之前以为的“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
上官律瘫在沙发上当大爷,伸着脖子对厨房喊话:“阿琬,我想吃虾。”说完,停顿了一秒,又补充道:“就你比赛时做的那种虾。”
厨房里,拿着锅淘米的静琬冷静又无情的说道:“冰箱里没有虾,什么虾都没有。”
上官律扁了扁嘴,嘟囔:“小江这个笨蛋,连虾都不知道买,扣他工资。”
由于时间不算太充裕,午饭静琬便做了几道简单易熟的菜,而上官律么,只要有好吃的就高兴了。
吃过午饭,上官律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看剧本,静琬则打开笔记本查资料并在一个厚本子上写写画画记录些什么。
上官律将视线从剧本上移开看看静琬,然后接着看剧本,不一会儿又将视线移动静琬身上,看看剧本再看看静琬,如此反复好几次,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阿琬,你在做什么?”
“定菜单。”静琬答道。
“八珍宴的菜单不是早就定好了么?”上官律问,“难道要改吗?”
静琬放下手中的笔,摇头,“不是八珍宴的菜单,是之后的日常菜单。”
“哦。”只负责吃的上官律对此不再发表言论。
静琬复又拿起笔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六月的阳光还很温和不炽热,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客厅里一片静谧,只偶尔有几声敲击键盘的声音,俊美的男子不时抬头看一眼认真工作的女子,空气中流转着淡淡的温馨,像一幅精致的工笔画。
晚上八点,纪学广将车准时停在了上官律的公寓楼下,打电话将两人叫了下,不一会儿,上官律和静琬就从公寓大门里走出来拉开车门坐进去。
“你们俩好歹也穿正式一点儿呀,”纪学广无奈叹气,“都穿着运动服干嘛,又不是去跑步。”
“干嘛不可以穿运动服,又不是去走秀。”上官律不以为然,拉拉自己身上的上衣,“我和阿琬的运动服是同一个牌子的,看着像不像情侣装?”
“不像。”纪学广飞快的否定。
上官律不满,“你回答那么快做什么。”又问静琬,“阿琬,像不像情侣装?”
静琬视线移过去与他对视了几秒钟,淡淡开口说道:“不像。”
上官律:“︶︿︶”
居然不配合?说好的默契呢?
静琬移开视线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脸就像凝固了一般,乍一看很像在发呆,她放在腿上的双手则紧紧交握在一起。
这时,上官律有电话进来,也不再纠结“像不像情侣装”的问题,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和电话那头的人聊了起来。
纪学广透过后视镜瞟了一眼后座的两人,眉头微蹙直视着前方的路况,似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