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各个言辞犀利互不相让。严格意义上来说这还是乔瑾冷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听着对方律师的那些话,就算一开始的心情的确平静,现在也被撩拨的义愤填膺了。
都说律师的那张嘴完全可以归类到世界上最可怕的物件行列中去。以前没有接触过乔瑾冷还只想着这钟说法未免也太过夸张了些。
可是现在,亲耳听着对方的那些控诉,就算是一早就有了陈律师的提醒,乔瑾冷也还是忍不住火从心头起,还是没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
“可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医生,事先也并不知道针管里面的药剂是什么。而且在这之前她还跟我说了很多威胁的话,所以我才会以为他们是要害我。
还有那个为我注射的人,他是强制性的。就算真的是遵医嘱他的那个行为也很容易让人误会。而且关键还有他对我使用武力!”
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对方又是那么个态度,就算是换成是任何人,恐怕都是会多想的吧?
自以为这些话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的很清楚了,将当时的事情还原一目了然。结果刚刚说完乔瑾冷就看到了对方律师得逞的笑,以及陈律师微蹙的眉头。
心下忍不住恍然一惊。
“坏了。”
至于肖聿之,几乎是在她开始发言的时候就看了过来,狠狠地皱着眉头,带着一抹阴婺的神情之中,带着明显的愤怒,一副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话的样子。
“瑾瑾,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现在我妈妈还躺在医院里面,你怎么能诬陷她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还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也会有这样卑劣的一面!
瑾瑾,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枉我一直还对你痴心不改!”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乔瑾冷还是读懂了对方神情中所表达的意思。然后心底唯一生出的感觉,就是想要呵呵。
是不是在你眼里,你母亲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和蔼最善良的?那倘若是你知道了她都背着你究竟还做了些什么,你会不会很失望?
还有失望那话,说的就好像我活着就是为了要让你充满希望似的。
眼神的对接不过是在几秒之间,随着两人都在彼此的眼底清清楚楚地看到厌恶,被告律师的质问也在巧乔瑾冷耳边响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么再请问被告,你是怎么住院的?是什么原因导致在这之前受伤,且住院期间引得受害人找上门?”
“额……这个问题……”
刚刚从肖聿之那里收回来的目光再一次投了过去,这一次乔瑾冷是带着愕然,还有一丝愤怒。
怎么回事儿?如果那件事情被抖露出来的话也应该是对肖聿之不利啊。毕竟他那可是犯罪!
而且就算是要抖也是自己这边先抖出来,以转移他们的指控重点证明自己的无辜。
结果现在却完全反过来了,几个意思?
心底隐隐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然后下一刻很荣幸的,乔瑾冷预感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