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刚刚起身,却觉颈后一麻,整个人身子一软,又再摔回椅中。齐王殿下错愕,仰首向面前女子怒视,喝道,“阮云欢,你要做什么?”她竟然趁自己不备偷点穴道?
阮云欢含笑道,“妾身来服侍王爷!”一手插入他的腋下,用力将他扶起,低声抱怨道,“王爷瘦了许多,怎么还这么重?”半扶半抱,将他移到榻上,跟着便除去他的鞋袜。
淳于信全身动弹不得,只得咬牙任她摆布。哪知但觉她将自己鞋袜除去,跟着便来解他衣衫,小手还有意无意触上他的身子,轻柔的触感,令他心头一跳,身子便忍不住轻轻颤抖,忍不住咬牙道,“阮云欢,你究竟要做什么?”
“王爷不肯再碰妾身,只好妾身来就王爷!”齐王妃低笑。
“你……”齐王殿下恨怒。避子汤的事还不曾说清楚,如今这是做什么?只是他动弹不得,一双乌眸向齐王妃怒视,也只能任由她摆布。
于他燃怒的眸子视而不见,齐王妃上下其手,片刻将齐王殿下剥的精光,小手到处,轻易点燃战火。
齐王殿下心中恨恨,身体却仿似不听使唤似的,轻轻颤栗。
阮云欢俯首向齐王殿下笑望,轻声问道,“王爷可思念妾身?”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他光裸的胸口。
齐王殿下轻吸一口凉气,咬牙道,“阮云欢,你不要欺人太甚!”成亲数月,从来不知道,齐王妃如此会勾诱男子。
齐王妃闷笑,手指抚过他的眉眼,淡笑道,“王爷不许妾身欺负,若不然,妾身去欺负旁人?”说话间,微凉的指尖,已顺着他的面颊,滑至他的颈侧。
齐王殿下咬牙,努力克制身体狂燃的**,憋了片刻,才恨恨的,自齿缝中迸出两个字来,“你敢!”
“噗——”齐王妃轻笑出声,低声道,“妾身不敢!”俯首上去,柔唇轻轻的吻上他的眉心,细细勾划他的眉眼,他的唇鼻……这半个月的时间,对他的思念,竟强过他出征东海的半年。
温柔的触碰,令齐王殿下的身子,难以克制的颤抖,忍不住哑声唤道,“云欢……”或者,由她罢!只要她心里有他,只要……她在他身边……
“傻瓜!”齐王妃的唇,滑至他耳侧停下,轻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的孩子,只是如今大仇未报,再迟几日罢了,也值你生那么大气?”
“是……是吗?”齐王殿下深喘,一时间,胸腔内涨满喜悦。原来,她不是不要他的孩子,只是晚一些!只是晚一些!
大喜之下,淳于信张臂拥住她的身子,才恍然惊觉,穴道,不知何时,已悄悄解开,齐王殿下心头怦跳,用力一翻,已将她压入身下……
齐王夫妇重归于好,齐王府内,重又响起欢笑之声。再过三日,便是苍辽太子携苍辽太子妃、大邺朝的长安公主熊燕瑶回京的日子,齐王府内,迎来两名不速之客。
齐王殿下一见到那如嫡仙降世的九皇子,心底便有些不悦,只是神色不动,拱手为礼,说道,“原来是九皇子到访,本王失迎!”转向邵毅丰道,“邵二哥怎么还在京里?离奴市大开,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对苍辽九皇子不能失礼,对邵毅丰却不必客气。
邵毅丰含笑道,“我在京中尚有旁的要事,短期之内不会离开!”说着挤过他进厅。
耶律辰向挡在面前的齐王殿下拱手还礼,说道,“在下应约前来,多有打搅!”
应约前来?
应谁之约?
谁约了你?
齐王殿下挑眉,只得侧身,将他让入厅里。
邵毅丰见他眸中露出疑问,便含笑道,“齐王殿下莫不是忘了,围场上,齐王妃亲口相邀,约我二人过府做客?”
哦!
齐王殿下点头,便道,“邵二哥和九皇子果然是信人!”当时我们只道你是苍辽太子,一入帝京,自然没空前来,哪里知道竟然是苍辽九皇子。心底万分不愿,却也只得命人去通禀齐王妃。
阮云欢闻说这二人到访,倒是颇为喜悦,一边命人设酒置宴,一边换身儿衣裳向厅里来。
踏入厅门,含笑与二人见礼,说道,“九皇子入帝京月余,却不曾见过府,只道是忘记前约。”
耶律辰含笑道,“齐王妃相约,求之不得,岂敢相忘?”
齐王殿下自从齐王妃进厅,一双眸子便落在她的身上,但见她上穿挑丝双窠云雁装,下穿软银轻罗百合裙,发梳简单的流云髻,发际只有一只白玉蝴蝶簪束发,整个人说不出的清新亮丽,不觉心底便有些不悦。
只是见这二人,用得着这么打扮?
齐王妃见他一双眸子直愣愣的望来,不觉回他一记白眼。
我怎么打扮了?
邵毅丰手中把弄着一柄玉骨扇,将二人的情形尽数瞧在眼里,忍不住轻笑出声。四殿下啊四殿下,你小子一向不可一世,如今可是结结实实栽在这小女子的手里!
齐王殿下横他一眼,微微抿唇。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齐王妃垂眸,心里暗暗好笑。
小气的齐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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