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致不知在思量什么,盯着苏酒所穿花嫁,温雅的俊脸上有些微出神。
无人察觉,他眼底柔情弥漫,白皙的耳尖更是逐渐泛开些微红晕。
而他很快回神,温声道:“这套花嫁,形制超脱寻常嫁衣的保守沉闷,平添风流艳丽,更能衬托女子窈窕之美。谢家绸缎庄,甘拜下风。”
他竟选了花嫁!
看台四周的人俱都震惊。
徐紫珠愠怒,拂袖道:“谢容景,这算怎么回事?你们谢家请我登台,可你兄长自己都不肯投自己一票,这叫什么道理?!”
然而她怒归怒,因着三位评判中有两位投了“一一风荷举”,所以比赛的桂冠,仍旧会落在他们头上。
苏酒轻蹙双眉,上前一步,脆声道:“敢问织造大人,若‘花嫁’有男式喜服,您可会转投花嫁?”
“这是自然。”
那位年长女官颔首。
苏酒忙朝四周张望,好容易寻见花柔柔,却见他哭丧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
小姑娘歪头,茫然不解。
花柔柔跺了跺脚,对着她捶胸顿足。
苏酒仍旧不解他是何意。
她只看到,这样重要的比赛,花花居然还不曾更衣。
若是输了……
他这辈子,
可就没办法从事欢喜的职业了!
那厢,徐紫珠悠然掸了掸衣袖,冷笑出声:“这位姑娘,你所谓的男式喜服,究竟在何处?织造大人也是很忙的,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儿耗。”
苏酒咬了咬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