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下遵命!”本来还要些什么,但一看到冒顿凶狠的目光,这人连忙低下了头,遵命之后,飞速逃离了这里。
“走,回去。”冒顿随后下令道。
“太子,现在就回去吗?今天﹍”身旁一人颇有些诧异,今天还没有训练就要回去,于是道。
“嗯?”冒顿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没有,没有。是属下的不是,属下不该这么多话,属下这就去传达您的命令。”身旁之人迅速反应过来,额头不由冒汗,随即连声请罪。
见冒顿没有要处罚自己的意思,他才呼出一口气,伸出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传达太子的命令。
……
回到自己的营帐,冒顿思索道:“秦国女将吗?有意思,正巧我身边缺一个能干的女人,或许可以﹍﹍”
随后又自语道:“能用三千人破我匈奴五千人,应该也有本事,不过这样才有意思,正好检验一下这支骑兵的训练成果。”
在冒顿看来,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用之人,一种是无用之人。
比如他之前的妻子,能够被他用来训练自己的骑兵,算得上是有用之人。他的父亲头曼单于,就是一个无用之人,是他迟早要杀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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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黄昏,秦军已经安营扎寨。
营中升起了篝火。
身形俊秀的花荣独自一人坐在一旁,望着草原的天空,不知其所想。
忽然,感觉到身旁多出一人,不用转头,仅从来人身上自然而然发散出的幽香便可知道,来者是秦良玉。
只听见秦良玉安慰他道:“这件事你又何必纠结,又何必在意他人看法。”
花荣苦笑着道:“在他们看来,我贸然出手虽然射杀了敌方主帅,但这样不光明正大的行为不仅有辱大秦的威名反倒激发了敌军的斗志。当然,他们也没有错,我擅自出手确实有不对之处,唉,算了,不提了他们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纠结的,我只是在思考未来的路罢了。”
“未来的路?”
“是啊,虽然我们现在在这边境还算不错,有公子和蒙将军的照料,但以后呢,我是指公子的以后,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到中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咸阳。”花荣的不错,咸阳是大秦帝都,是天下的中心所在,只有那里,才应该是余武的舞台。
秦良玉认真的道:“我相信公子,就如同公子相信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