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2)

——毕竟,以白缎成年后巴泽尔那火热到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去的目光,白母当真以为自家儿子被这只紫金雕叼回巢穴后,就要被立即吃干抹净了。

“那是当然!”白缎笑眯了眼,对此毫不怀疑。

白母抽了抽嘴角,完全不理解自家儿子到底有什么值得炫耀得意的,忍不住同情怜悯的摸了摸儿子的狗头:“你马上就要到发情期了,肯定要跟大人交配——到时候,无论多难受多痛苦,也不要反抗,知道吗?不然会伤得更重。”

白缎笑容一僵、菊花一紧:“会……很疼吗?”

“会。”白母重重点了点头,“毕竟你与大人,无论是哪一种形态,体型都不匹配。你太小了,而他太大。”

白缎扭头看了眼巴泽尔,又对比了一下自己,默然无语。

“这里是我向族医要的膏药。”白母将一个小盒子塞进白缎手里,轻叹了口气,“本打算过几天给你送过去,现在你既然来了,正好交给你。”说着,她捏了捏儿子的手,郑重叮咛,“交配前后,都记得要用!”

白缎……默默将盒子小心收好。

这厢白缎被自己的亲娘“恐吓”了一番,那厢,族长与长老们也经过了仔细的讨论,接受了郑坤加入村落的请求——当然,这不仅源于他带来的武器、陷阱的制作方法得到了族长与长老们的认可,还由于他是被巴泽尔带来的,令众貂不敢拒绝。

总之,对于这个结果,找到真正落脚点的郑坤与终于甩脱了电灯泡的巴泽尔都相当满意,只有白缎心事重重,对即将到来的发情期从最初单纯的欢喜期待,掺杂上了几分忐忑与焦虑。

将一切看在眼中的巴泽尔并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小恋人,他所能做的,只有静待白缎发情期的到来,然后以实际行动打消白缎的疑虑。

随着发情期的逐渐临近,巴泽尔与白缎都“忙碌”了起来。巴泽尔开始大量囤积保鲜期长且富含营养又容易消化的食物,而白缎眼睁睁看着巴泽尔像是要过冬一样的准备工作,心中的急迫感愈发暴涨,并深深意识到自己……似乎要在床上趴上几个月的未来。

为了缓解这一种紧张感,白缎每天更是撒了欢儿的玩,仿佛要将未来几个月的活动时间都提前补回来那般。看着“活力十足”的白缎,巴泽尔微微一笑——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多锻炼一下身体,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囤积了足够的食物后,巴泽尔便停止了外出,每日只是守在白缎身边,目光灼热的等待着——要不是紫金雕的发情期与貂族并不一致,白缎都以为即将发情的是巴泽尔。

如此这般,在巴泽尔的望穿秋水下,白缎的发情期终于翩然而至,当某日清晨,巴泽尔被自己怀中暖烘烘的小火炉蹭醒的时候,嘴角得偿所愿的笑容简直令阳光都黯然失色。

白缎第一次经历发情期,再加上道侣契约的牵引和伴侣无声的诱惑,哪里能够把持得住?

完全将这些天屁股开花的恐惧抛诸脑后,白缎黏在巴泽尔身上又蹭又咬,盈盈含泪又含情的双眸中满满都是欲求不满的祈求,先前很少有反应的小兄弟此刻也又硬又烫,使得白缎本能得扭动着腰肢,在巴泽尔坚实的腹部蹭动研磨。

巴泽尔嘴角勾起,纵容着恋人在自己身上四处惹火。比起青涩的白缎,硬生生忍过了好几个发情期的他显得更加游刃有余,只是那比白缎还要灼热几分的体温昭示着巴泽尔并不如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静自若。

手掌沿着白缎光滑的脊背抚摸,暧昧的向下滑动,直至覆上手感极佳、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屁股,轻佻的捏了两下。巴泽尔嗓音低沉,“绅士有礼”的询问:“要不要做?”

“要!”白缎早就被烧红了眼,一心只想着如何发泄出来,让自己舒服一点,哪里还能顾虑其他?被巴泽尔微一引诱,便晕头转向。

巴泽尔眯起眼睛,轻笑了一声,一边将恋人固定在自己怀里,一边坐起身来,探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白缎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伴侣,目光下意识跟随着巴泽尔的动作,看向被拉开的抽屉——当即便被那满满一抽屉、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小盒子吓了一跳。

“怎么有这么多?!”不久前刚刚从自家母亲手中拿到同样的东西,白缎自然一眼就看出那些盒子里装得到底是什么,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嗯,为了不伤到你,这东西估计要用很多,必须多准备一些才行。”巴泽尔单手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露出其中淡绿色、泛着草木清香的膏状物,“这些都是我陆陆续续找你们貂族族医要的,应该足够我们度过这次发情期了。”

目光发直的望着满满一抽屉药膏的白缎:“………………………………qaq”

——就连一直不听话的彰显自己存在感的小兄弟,都突然软了几分呢……

第169章

不得不说,白缎对于自己的伴侣了解甚深,并没有错估自己“水深火热”的未来。最初,是白缎“年轻气盛”,抵不过身体上的冲动粘着巴泽尔,然而貂与雕的体能与精力却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当白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发泄出多余的“精”力、精疲力竭的只想要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巴泽尔却仅仅只是刚刚热身、渐入佳境。如此硬件上的不匹配,导致了白缎发情期的“先甜后苦”。

憋了这么多年总算真正吃上了肉,巴泽尔食髓知味,表现的比白缎还要像是进入了发情期。自从第一天“破戒”开始便开始翻来覆去的折腾终于长大成人的小恋人,导致白缎……当真再也没有从那张柔软宽大的床铺上下来。

白缎最初还心疼伴侣为了自己硬生生忍耐了那么多年的情欲,于是尽可能的配合对方,然而再多的心疼也抵不过巴泽尔的得寸进尺。到了后来,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榨干成一滩死貂的白缎干脆将自己变成兽型以逃避伴侣的求欢——虽然少不了被压着亲亲蹭蹭,但好歹不会被插进去酱酱酿酿,总算让白缎找到了一条生路。

三个多月的发情期,在白缎这里是度日如年,但是在巴泽尔眼中却是光阴似箭。当发情期终于结束的时候,白缎逃出生天般长长松了口气,然后……一转头便将自己的伴侣从床上踢了下去。

正等着小恋人在清早求欢的巴泽尔坐在床下一脸蒙逼,半晌后才露出了极端失落的表情:“你的发情期结束了?”

“嗯,结束了。”白缎磨了磨牙,重重点头。一直在发情期时纠缠着他的热度与麻痒终于消散一空,白缎只觉得通体舒畅、身心愉快——看着伴侣那依依不舍的苦逼脸,心里就更加开心了。

巴泽尔轻轻啧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他看着身上还带着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的小恋人,纵容一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找。”

白缎眼睛一亮——这些天,他一直在吃巴泽尔囤积下的有营养又易消化的食物,虽然味道也不错,但反反复复吃了三个月,总是有些腻味的。

毫不客气的报出一大串名字,白缎目送着伴侣展开双翼、从树屋的平台上腾空而起,兴奋的在床上打了个滚,片刻后,又鬼使神差的爬到床头柜边,拉开了抽屉。

果不其然,发情期前存了满满一抽屉的药膏,如今只剩下可怜的小猫两三只,明明确确昭示了这一个发情期到底有多么的疯狂。

所幸貂族的族医的确挺有本事,配置的药膏润滑滋养效果极佳,再加上巴泽尔经验丰富又小心翼翼,使得白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甚至,因为药膏用得太多,白缎的皮肤与“那处”越发滋润柔嫩——当然,他本人一点都不为此而感到开心。

难得独自一人在床上睡了个好觉,当巴泽尔带着白缎的点单返回树屋的时候,白缎已然神采奕奕。

他盘腿坐在床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伴侣从肩上的大口袋里拿出一样又一样即将变成美食的食材,只可惜那兴奋的神情,在看到最后面的东西时却猛然凝固。

“你……这是要干嘛?!”白缎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嗓音都微微发颤。

巴泽尔将十多个小盒子重新放进空空如也的床头柜抽屉,直将那抽屉填了个半满,这才直起身子,笑了笑:“以前的用完了,当然要再多备着一些啊。貂族族医那里只剩下这么多了,我让他再赶制一些,过些时候去拿。”

白缎木着脸,张了张嘴,语气干巴巴的虚弱:“那、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怎么用不了呢?我还嫌太少呢。”巴泽尔怜爱的看着自家傻乎乎的自欺欺人的小恋人,语气温柔宠溺,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友好,“你的发情期结束了,但我的还没到啊。再过不到一个月,我也要进入发情期了——这一次,你可不能委屈我继续忍着了。”

白缎:“……………………………………”

白缎:“…………!!!!!!!qaq”

怔愣了大半晌才消化了这一事实的白缎差点嘤的一声哭出来,就连最爱的美食也无法治愈他此时此刻受伤的心灵,一扭头化成兽型钻进了被褥里,哭唧唧的再也不肯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