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魂魄,我还以为你被吓傻吓呆了。唉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向苏沛余请教跟痴呆人士怎么生活。”
游以若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力道虽然不重,但留下了两排牙印,“我哪里痴呆了,你不要诬陷我!”
“痴呆症好了,现在又患上狂犬病了。”宣楷濯一个翻身,突然将她压在身下,“你咬我一口,我已经还你一口。”
“怎么?你狂犬病发作了?”
“难道你不知道狂犬病会感染吗?”宣楷濯凑近她,紧贴她的嘴唇,“咬这里呢?”
游以若双手捂住了嘴巴,嗫嚅道:“我要出去见人呢!”
“那这里呢?”炽热的气息扑在游以若的脖颈上,好似一把细密的小刷子,轻柔地刷着她瓷颈上的肌肤,瞬间撩起了她心湖里的一片涟漪,一阵麻痒传遍全身。
“不行!你当自己是吸血鬼啊!”
宣楷濯灼热的呼吸渐渐下移,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游弋上她饱满的峰ying,“要不就在这里吧!又隐秘,又不像吸血鬼。”
游以若全身一个战栗,全身紧绷起来,呼吸加重,呢喃道:“这里也不行,会影响以后宝宝喝奶的质量。”
“那这里呢?”宣楷濯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炙热,烫烧着她的皮肤,徘徊在他的腹部。
“不行!那里有剖腹产的刀疤,不能疤上加疤。”
他只能继续向下探索,仿佛一头猛兽在细细端详着自己俘虏的猎物,闻嗅着她身上那块肉最美味,找准下口除。
游以若紧张地敛住了呼吸,心跳如雷,“那里更加不行了。”蓦地抬起左手塞到他的面前,闭上了眼睛,“你咬吧!”
宣楷濯深邃的眼眸凝望着纤细的手腕,上面的刀疤虽然早已愈合,但依旧赫然刺目。可以想象,锋利的刀刃割地有多深,当时流淌下多少血。他没有一口咬下去,而是落下了温热的吻,嘴唇的细腻肌肤碰触着坑坑洼洼高低起伏的疤痕。
游以若缓缓睁开眼睛,诧异地看向他,“你……”
“明明伤口已经愈合了,为什么我还会心痛?”
游以若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幽光,主动扑向他,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主动送上香吻。
一个缠绵的热吻,他们都投入忘我,直到快透不过气了,才松开,宣楷濯头抵在游以若的肩头,“我不咬你了,我要吃了你!”说完,将她扑倒。
薛心月能够苏醒是何姗铃始料未及的,她以为摘掉呼吸器,可以让去世,或者病情加重。这样,游以若一辈子将活在自责中,说不定为了弥补她,会把宣楷濯让给她。但是,老天爷没有帮她,这次的车祸,不仅让薛心月捡回了一条命,并且缓和了她们冰山般的关系。
游以若在没有整理好心情之前,不知道如何面对薛心月,她每次去医院,将煲好的汤还有削了皮的水果放在护士站,让护士拿给她。
今天,她一大清早熬了一只鸽子汤,带着一束鲜花去了医院,交代好护士正准备离开,一声轻柔地呼唤声叫住了她。
“以若……”
游以若微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水润的目光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薛心月,她的手背上还打着点滴。
她虚弱地淡笑着,眼角爬上了鱼尾纹,但是笑容无比的慈爱,“以若,怎么来了,不来看看我呢?”
“你身体还没有康复,怎么能出来走动呢!”游以若轻声斥责,“我推你回病房。”
“还能再见到你,真好!”薛心月轻轻地拍拍她的手,“以若,你还恨我吗?所以还不愿认我?”
“我……”游以若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了,蹲在她的面前,声音哽咽着,“你还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