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以若惊愕失措的时候,宣楷濯攫住了她冰凉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纯纯的奶香味四溢,牛奶滋滋流入她的檀口中,湿热的舌头轻轻的翻搅,醇香的液体沿着喉咙缓缓滑入……最后,在离开之前,宣楷濯将她嘴角的牛奶舔尽。
宣楷濯浓眉一挑,拿起牛奶杯,晃了晃,“你想要我这样一口一口喂,还是自己喝?”
游以若赧然,低垂着头,夺过他手中的牛奶被杯,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真乖!”宣楷濯揉揉她的头。
程慕邢哀叫一声,“哎呀呀,要长针眼了!小宣,你也用不着在我们这三个单身汉面前秀恩爱吧!”
“谁邀请你看了!”
“你们这么正大光明,不就是为了给我们欣赏?”
游以若感觉头里镶了铅水,越来越沉,眼皮好像涂上了胶水,快要粘合起来了,“楷濯,我怎么了?好困哦!”
“那就睡一会儿吧!”
“可是,朵朵……”尾音消散,她阖上了眼,头依在宣楷濯的肩膀上睡着了。
“以若,她?”
“我让苏沛余带了一些安眠药,她神经太紧张了,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先让她睡一会儿。”宣楷濯起身,将游以若抱进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掖好了被子,他轻抚着她白皙嫩滑的脸颊,“我一定会把你的朵朵平平安安带回来的,你就好好睡上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朵朵就会回来了。”
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仿佛给他的承诺盖上了印章,久久的,不愿离去。
“咳!”单启秩斜倚着门框,轻咳了一声,“陆云翊刚刚去见了她的老婆。”
“难道这件事那个女人也参与了?”
火红火红的夕阳将天边的云彩,染成斑斓琉璃的色彩,宛若一幅壮丽的水墨画,大胆地运用绚烂的色彩,肆意挥毫,写意生境。
大片红色的枫林,在夕阳余晖照射下燃烧着火焰般的色彩。枫林中有一间破旧的茅草屋,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桧哥,要不要现在就打电话?”小聪拨弄着手机,有些不耐烦了。
“那个小丫头片子还没有醒过来,是不是乙醚的量太大了?她不醒过来讲两句话,对方不会乖乖交钱的。”
朵朵躺在窗边的稻草堆上,缓缓醒过来,水汪汪地大眼睛茫茫然地望着四周,突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我要妈咪,妈咪在哪里……”
冯桧本来就心烦,一听朵朵的哭声更加火大了,朝她大吼一声,“不许哭!”
“哇啊……呜哇……”这一吼,朵朵哭得更加起劲了。
“桧哥,对小孩子凶是没有用的,看我的!”小聪走到朵朵身边,拿出一个棒棒糖,“小朋友,给你吃糖糖。”
朵朵摇摇头,“妈咪说不能吃陌生人的糖糖。”
冯桧轻笑一声,“小聪,看来你的方法也没有用。”
“你为什么叫小虫?你属于什么种类,蚊子,苍蝇,蟑螂……”
“是小聪,不是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