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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的身形再次变得模糊,变淡、变淡,仿佛云烟一般的飘散,他的步伐如同流云一般飘逸,又如清风一般迅疾。
刑罚师的反应很快,灵巧的右手反手一划,锋利的四个指刃带起凌然的寒光。
宁次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身侧,平平一掌,竟然有一种掌生风雷的气势。宁次的基础非常的扎实,柔拳的基础造诣深厚,一拳一掌,即使是基础武技也可以有着莫大的威力。
一掌一爪,看似好像是一双肉掌吃亏,毕竟那指刃是精钢打造,坚硬异常,可是宁次的手中,气劲不散,凝实异常,再加上固态的查克拉凝成的手套,竟然在也拼的不落下风。
刺啦!
一溜火花在空中绽放,那一轮指刃准确的击中了宁次袭来的手掌,竟然擦出了火星!
这一次接触并不是结束,而是一种另类的开始,他们已经对对手有了一定的认识,他们的每一招,都尽可能的逼迫对手的底牌,然后找机会击杀对方,隐藏或者逼迫都要考虑。
如果能够瞬间爆发底牌让对方连反应都没有,憋屈的即使有着底牌也没有用¥⌒,出来,这样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死镰】!
刑罚师手中的浮现出黑色的咒印,那种咒印闪着灰蒙蒙的光泽。他的手上,每一个手指竟然都可以任意的弯曲,各个方向,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速度,他的手快如黑色的惊雷,而指尖则是数道黑色的闪电。
这样的速度,甚至要超过他刚才的速度一倍以上,而且加速的非常突然,没有结印,这样突兀的加速确实是一招很强的招式。即使是宁次的眼睛看到了,但是因为距离很近,宁次也没有反应过来!
宁次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催动体内的查克拉,想要躲开。
但是身前虚影一闪,锋利的指刃还是划开了宁次身前的衣襟,还在宁次的前胸剖开了三条长长的血线,好在伤口不深,只是轻轻的渗出了一些血滴,并不碍事。
宁次眉头都没有皱,迅速反击,气势凌然的空掌悍然拍出!
剧烈震荡的空气即使是远隔在数十米之外的暗部都能看到,空气中那异常的扭曲
刑罚师也是面色骇然,仓皇后退,只不过仍旧是胸口一痛,仿佛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记一般!胸口顿时传来了气闷的感觉!
宁次也借此机会,拉开距离,两个漂亮的后空翻,迅速的撤退,胸前的衣襟被渗出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不过出血不多,再加上在被指刃划伤的时候,宁次控制了周围的经脉穴道,已经让血暂时止住了。
只不过,一种剧烈的疼痛已经在这种伤口中蔓延,这样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是一种灼热的烙铁在皮肤上紧紧的贴住,又好像是无数刀片在刀割一般。
有毒!
宁次在这一瞬间,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没错,你也发现了吧。”刑罚师抬起右手,修长的指刃还沾这点点的鲜血,那种鲜血泛着微微的青色光芒,显然是有着毒素。“很遗憾,毒药也是我的一项拿手好戏。”
对于暗部来说,能够完成任务就是最大的事情,手段,并不重要,于是,毒药就是一种快捷简便的方式,即使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如果没有及时的治疗和解药,即使是再强的忍者,也会死于这一手段。
刑罚师的脸色明显带着得意:“这种毒药是我自己配置的,是一种混合毒素,即使是影级强者,要是中了这种毒素,没有及时治疗,也只有死路一条。”
宁次面色沉稳,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张,路是人走出来的,在危险的局势,也能够有着脱困的道路,区别在于你是否能够把握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呵呵,真是遗憾,我对医疗忍术的造诣也不低呢。”宁次的左手浮起了深绿色的查克拉,这里缺少很多的原料和器材,想要完全去除,是不可能的,但是这种高阶的治疗术可以有效的驱除大部分毒素,即使是余下的一小部分,毒性也会大大的减弱。
这所谓一饮一啄,毒药固然是一种非常好的手段,但是这个世界的医疗忍术也非常的方便和强大,这也是为什么砂隐忍者村世代研究毒药,但是仍旧还是一个偏弱的大国,毕竟医疗忍术除了对那种异常复杂和尖端的毒素,否则那种普通的毒草和毒药,只要一个治疗术就可以有效的抑制或者杀死。
就连刑罚师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也没有想到,宁次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在这么多的方面都有这么深的造诣,高阶医疗术,即使是普通的医疗忍者,恐怕也很难用出来。
但是刑罚师也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化,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哼哼,即使你会用医疗忍术,那又能怎么样,在战斗中的即时治疗,缺乏器械和材料的你,是根本无法清除毒素的。而且你以为我在一开始配置这样的毒药的时候,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么?”刑罚师的眼睛阴沉而冷酷,狡黠的像一只豺狼,仿佛要择人而噬,“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伤口仍旧疼痛难忍,甚至比刚才更疼了?”
宁次眉头一皱,他说的没错,在高阶治疗术之后,他明显能感觉到,虽然那种毒素已经被消融了大部分,不会有致死的可能,但是那种疼痛反而像失去了控制一样,有增无减!
只是宁次心中却升起了一丝疑云。这样的疼痛,虽然说剧烈,但是相信任何一个忍者都可以承受下来,毕竟成为了上忍之后,大大增强的意志,和清晰的自身道的方向,让他们的意志犹如钢铁,甚至有些忍者即使是身负重伤,腹部被剖开,也可以坚持着挥刀,和敌人同归于尽。
那么刑罚师那一脸自信满满的表情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说他还有什么后手?宁次那双眸子盯着对面刑罚师那扬起的嘴角,阴冷的眼睛,心中却在暗暗估计。
“你一定在疑惑吧……为什么我会这样的有恃无恐?”刑罚师轻声的问,他的眼睛大睁,仿佛带着一种血色的光彩,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纠缠上他的心头,他的声音变得癫狂兴奋,还有些歇斯底里,“你想要知道嘛?你一定想要知道吧!要知道,我叫刑罚师……我为什么叫刑罚师呢?你想知道嘛?”
这是一种典型的神经病的样子,他的心理或许已经在这样的战斗或者残酷的氛围中变得扭曲,如果放在和谐的大华夏,那么定然是关在疯人院或者已经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场面了,但是在这里,这样的人他们有着更加强大的一直,他们那疯狂的性格,甚至可以让他们即使是面对失去性命,也不眨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