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萧颜不放心穆梓垚一个人,所以非要留在宿舍跟她一起住。穆梓垚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
宿舍虽然是两人间,但是是属于两室一厅的那种宿舍,里面的床也足够大,萧颜和穆梓垚两个人睡在一起,两个人一晚上聊了很多,不过萧颜很聪明的避开了穆梓垚的伤口,只是跟她说一些她不在的时候发生过的一些琐事,零零碎碎的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睡。
萧颜一直在这里陪了穆梓垚一周多,直到学校开学她的室友回来了才离开。穆梓垚的室友是一个小巧的中国姑娘,她来自江南的烟雨人家,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姑娘。性格很好,是一个很安静的小女孩。
穆梓垚和她的新室友相处的还算愉快,虽然两个人一天没有太多的交流,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很默契,她的室友叫做安然,是一个很善体人意的姑娘。
她看得出来穆梓垚心情不怎么好,所以也不会聒噪的跟她啰嗦些什么琐事,她在这里有一个荷兰的男朋友,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给穆梓垚带一些好吃的或者小礼物,晚上的时候会跟她说些有趣的事来让她开心一下。
两个人都是学一个专业的,所以上课的时间也都是一样的,早上上课的时候她会帮穆梓垚准备一些早餐,吃过之后挽着她的手臂一起去上课,两个人相处的很愉快。
开学一个月左右的时候,一天晚上穆梓垚正在准备晚餐,宿舍就跟一个小家一样,虽然没有正经的厨房,但是也可以用电磁炉一类的东西自己做饭。
这里对于男女界限划分的不是很大,男生可以来女生寝室,不过要得到室友的许可就是了。昨天晚上到时候安然说会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回来一起吃一顿饭,本来想出去吃的,后来想一想穆梓垚便建议自己做着吃吧。
安然对于这个建议简直是受宠若惊,她大概了解穆梓垚的身份,能够住进这种宿舍的人单单是有钱是不够的,在荷兰并不缺有钱的人,这种宿舍也不是常见,不是所有人都能住进来的。
安然家里在荷兰开了一个很大的公司,在荷兰也算得上是有权有势,在这种资本主义国家中有钱就代表着有权。她早穆梓垚一个学期住进来的,当时有很多人想要来跟她一起住这个宿舍,但是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所以这次多了一个室友她也是又吃惊又高兴。穆梓垚应该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在家应该也和她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真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做饭。
傍晚的时候穆梓垚已经把晚饭都准备好了,不是什么豪华的菜式,只是简单的家常菜,但是却很有家的温馨。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心里感到有些疑惑,都这个点了怎么还不回来?
正想着给安然打个电话,安然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穆梓垚见状立刻迎了上去。只不过安然是自己回来的,眼睛看上去红红种种的,脸上带着泪痕,闷闷不乐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了?你怎么哭了?”穆梓垚解下自己的围裙走过去坐在安然身边,柔声询问着。
“垚垚,他劈腿了,他不要我了。呜呜呜。”本来安然这哭已经止住了,但是穆梓垚一问她又找到了发泄的点,一遍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跟她说,“原来在放假期间他又找了一个女的,还说他们两个之间没感情,只是解决生理需要的床伴。在他的眼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我这个传统的中国人眼中这就是劈腿啊。”
“我接受不了就跟他吵起来了,谁知道他竟然还说起了我的不是来了,说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让他碰,他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人,这么做很正常。可是我有错么?在我眼里只有结婚了才能跨越最后一道线,我以为他会尊重我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