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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十一点半,慕容雪就已经急匆匆地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这不是她以往的风格,以前的她,都要等到十二点才离开办公室。作为这个集团的第二号人物,总经理,她当然不能比员工还早下班。
但是,今天,一到了十一点半,她就跟逃难一样,匆匆离开了这里。
慕容泓没有再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自己也没有在出门的时候再见到他,慕容雪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再见到这个让自己又气又恨的男人,真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不知道为什么,慕容雪一想到慕容泓那略有点毁容的脸,心里却忽然又同情起了对方,甚至,有点心伤。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把慕容泓赶走,也许,他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田地。人家既然已经低下头,回来求自己收容他,我怎么可以对他那么凶呢?
他做错了什么?没错啊,难道,他不再狂妄无礼,不再对自己嘻嘻哈哈,这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还希望他傲慢无礼,目无领导甚至对自己轻薄戏弄?
此时,慕容雪的心里完全没有了分寸。
为什么自己最反感的那狂妄的慕容泓,他变成了一个“顺民”之后,自己却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那么痛苦,那么纠结呢?
慕容雪不由地想起了一个闺蜜,也是她的大学好友曾经告诉她的一句话。
“有一天,你会发现,那个让你最讨厌的人,也许就是你最爱的人。”
难道不是吗?不知不觉之间,这个让自己头疼的慕容泓,似乎永远也不能从自己的脑子里被抹去了。
我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想着他?够了,到此为止吧。
慕容雪的心砰砰地乱跳着,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她的心跳就会这样加快。
但她还是强忍着心跳引起的不适,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可到了这里,她还是有点紧张,看了看自己的周围。
此时,这座大楼里的大部分人都在上班或者去吃饭了,地下停车场里相当安静,几乎没有一个人。
慕容雪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会看到自己,这才朝停放着本公司车辆的地方走去,慕容彬和自己的车子都停在那个地方。
她并不希望自己和慕容彬一起去吃饭的事情被下属们看到,总经理与副总经理,一男一女,在非工作时间、非工作场合吃饭,这事情一旦传出去,下属们一定会流传他们两人在谈恋爱。更何况,他们还不是一般的关系,他们是堂兄妹,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别人的心中,他们就是兄妹。
兄妹,又怎么可以在一起谈恋爱呢?
不过,慕容雪其实并不在乎这些。她更在乎的,是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在乎自己,是不是愿意投入地,全身心地爱上自己。
作为天蝎座的女子,她们才不会在乎一些所谓的道德传统呢。只要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她就会不顾一切地和这个深爱她的男人走在一起,不管他是自己的什么人。因此,你经常可以看到一些离经叛道的女子,通常都是这个星座的。
不过,她们同样也很多疑。对方是否真的爱自己,是否永不背叛自己,这同样也是让她们头疼的一个问题。如果发现对方不爱自己了,哪怕有一点点,或者,本来这爱就是虚假的,欺骗的,别有所图的,她们又会毫不犹豫地疏远甚至离开对方。
今天,慕容彬竟然会知道自己的一些喜好与习惯,并适时地给自己送上茶点,这让慕容雪的心中多少有了一种小感动。
一直以来,这位彬哥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哥哥的形象,两个人并没有多少交集。当然,作为天蝎座的女子,慕容雪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堂哥对自己很有兴趣,他的目光里充满着对自己的一种爱意。但两人毕竟接触时间少,她并没有对这个哥哥产生过一点超乎兄妹之情的感觉。
不过,人生就是这么奇怪。这次,慕容彬回到公司,并担任自己的副手,两个人除了堂兄妹关系之外,还多了一层上级和下属的关系。在工作中,两人接触次数一多,自然就又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而今天,慕容泓这异常冰冷的表现,与慕容彬那热情似火的笑容,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在这冰火两重天之间,慕容雪的天平,开始不知不觉就朝着彬哥的那边倒去。
可是,她还是有点紧张。她甚至觉得,自己这次,好像是出来偷情的。
偷情?虽然她明知道就算别人看到她和彬哥一起吃饭,那也没什么,虽然他们是兄妹,但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两个人结婚都可以,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可是,她还是有点如偷情一样的紧张,四处张望之后,这才如做贼一样来到了慕容彬的车前。
慕容彬早救坐在车里,见到慕容雪过来,他得意地笑了,就打开了车门。
“PLEASE(请)!”慕容彬朝慕容雪说了一个英文单词。
慕容雪低着头,坐到了车里,坐在了慕容彬的身边。突然,她又感觉什么不对劲,就站起身来,推开了车门。
慕容彬一愣,眼镜后的那双俊目里闪过了一道亮光。
不过,慕容雪并不是要离开这辆车,而是打开车的后门,坐在了后座上,她就和慕容彬形成了一个对角线的位子。
这,并不是慕容彬想要的结果。不过,美女妹妹能上车来,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慕容彬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发动了车。
车子,慢慢地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车上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此刻,他们知道,说再多的话都是多余的。
一个男人邀约一个女人一起单独吃饭,这个女人只要愿意前往,他们需要说的话,尽可以在吃饭的时候说出来,想怎么说都可以。
这车子开出强盛大厦的时候,就在车后面十几米的地方,却站着一个人,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
他默默地注视着这辆车开走,嘴唇却抿了一下。
然后,他转过身,躲进一个偏僻的,没有监控探头的阴暗处,抹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