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京龙忙道:“等一会儿,好好学学怎么干,不然你上来又插不进去,好好看着。”说着,继续猛戳。
赵晓琳除了哭心里骂,什么也阻止不了,大约十几分钟,她感觉到王京龙把他那罪恶的精华之液喷射在她的身体深处,她就是怕他给她射在里面,此时已经无力在挣扎,只有伤心痛苦的哭泣。
王京龙又深深地戳了几下,拔出自己那根迅速软下去的东西,起身道:“大虎你来吧!”
王大虎笑着应了声,父子俩交换位置,王京龙按住赵晓琳的双手,王大虎趴在她的身上,因为那个粉红通道有了他老子的精华之液变得润滑,他毫不费力的插/进去,随即便欢快的抽【隐】动起来,弄的唧唧有声,很快便将他的一枪傻种喷射在她的身体深处,与他老子的种混合在一起,起身躺在一边傻笑喘息回味。
王京龙看到了傻儿子干媳妇的全过程,那条老枪不禁又挺起来,再一次爬上儿媳妇的身体,一番掠夺后,虚软的站不稳,下床出门倒在沙发上。
赵晓琳支撑着虚弱的身子刚要起来,傻小子王大虎又来劲了,不管她是否能承受,强行便进入她的身体,又是一番掠夺后,才倒在一边呼呼睡去。
赵晓琳痴傻的躺在那里哭了一阵,才起身穿好衣服,她不知道该如何跟林小宇交代,急忙走出房门跑到厕所里,哗哗撒了泡尿,尿出王大虎父子俩的东西,用水把她的粉嫩通道洗了又洗,总感觉自己太脏了,怎么也洗不干净。
一个人在厕所里折腾了很久,才出门悄悄地离开王家大门,走出村子,她想去找到林小宇,向他诉说心中的苦,一阵阵微风不断将她痛苦的泪水吹落,飘洒在黑土地上。
远远地望见山坡上,一片片雪白的羊群,她不知道哪一群才是林小宇的,只好只身孤影的走向一座山包,任凭汗水和泪水不断的流淌,她就是不肯停下来歇息,迎着熊熊地烈日,一口气爬上山顶,仰头向着天空,一声长缓凄厉的大喊,倒在地上,呜呜痛哭。
山顶的风很猛烈,将她的哭声不断地传送到山野间,令那一群群吃草的羊儿也不断抬起头向山顶眺望。
“是谁在哭?”躺在树荫下睡觉的林小宇猛地坐起来,道:“哈娃子你听到了吗?好像有人在哭。”
赵哈娃正在回忆着昨晚的美事,一个人用手摸索着刚刚硬的小鸟,痴迷的笑着,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