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看不清脸。”我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你出了山洞,你看到了升起的太阳......”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袁泽正在给我擦拭脸,他说:“你哭的满脸都是。”
我站了起来说:“我可以走了吗?”
“五月。”
“听医生说完。”
男子说道:“你小时候受过创伤,交通事故的发生伤到了你的大脑,让你选择性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那些你不愿记起的现实。”
男子又说:“有时候逃避并不能解决一切,面对反而才是问题解决的关键。”
他转向袁泽道:“这些是一些镇定药物,你监督她吃。”
我愤怒地看向袁泽:“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对,我小时候受到过创伤,可我现在好好的啊,为什么我要吃药?”
“袁泽把布娃娃那件事告诉我了,这是典型的妄想症,但你的情节不算严重,我们找到症结就很好解决。”男子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态度。
“我看你们才疯了,袁泽你放手,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死死盯着袁泽,我想他应该能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满满的恨意了吧。
袁泽把我塞进车里,哀莫大于心死,我呆呆地直视着前方,我身边的,我最亲近的人要置我于疯了的境地。
我讽刺道:“袁泽,你会心安理得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枉我还在为你不断找借口,枉我爱了你一场,可这爱的代价也太沉重了吧,我的爱换来的是万劫不复的境地,等待着我的是火海。
袁泽面无表情道:“五月,有些事情是我误会了你,但这次你听我的,乖乖吃药好吗。”
“是不是柳依依跟你说了什么?”
“依依他没必要骗我。”
“所以你还是相信她。”
“五月,是你病了。”
最凉不过人心,多希望这是梦一场,风从窗户吹了进来,沁人心脾,我终于说出了那几个字:“袁泽,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