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和袁泽知道,我们两个是相敬如宾,同床异梦。
一周之后,我和婆婆袁泽三人来到花山公墓祭拜爷爷,袁泽的爸爸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袁泽的爷爷在H市颇有名望,只是袁泽选择了不一样的道路。
爬了一半的台阶,婆婆便有些体力不支,婆婆让我们先行,她稍后过来。一路上,袁泽都没怎么说话。
爬到了山顶,总算也体验了一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整个心境都变得开阔起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如烟消云散般褪去了。
我转向袁泽道:“我爱你。”我贪恋着袁泽的怀抱,贪恋着那种安定又熟悉的感觉。
袁泽明显一怔,随后张了张嘴,眼里有些许愧疚,之后一闪而逝。
袁泽本想说的话吞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又在胡思乱想了吧。”
心里涌起阵阵苦涩,袁泽啊,袁泽,我只期待你说真话,我不管你是不是同性取向,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欺骗我了。
这个时候听到一声尖叫,婆婆喊道:“这里怎么会有一束白菊。”婆婆也已经爬了上来,婆婆扶着腰,显然有点吃力。
我和袁泽还有婆婆人手一束黄色的菊花,这个时候仍然在我们手上,那么这束多出来的菊花是另有其人了吧。
婆婆嘴里嘀咕着:“会是谁比我们先来祭拜的呢?”
我摇了摇头,我跟爷爷见过两面,一次是在我婚宴上,一次是在葬礼上,颇为温和,袁泽和爷爷有几分相像,至于哪些人跟爷爷关系好还真不清楚。
袁泽语气变得异常柔和道:“我大概知道是谁了。”袁泽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嘴里含了糖,牙齿轻触到糖果的刹那,甜入心扉。
婆婆一脸不可置信,脸色变得很难看:“我只承认这个儿媳妇。”婆婆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