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0(2 / 2)

海岱酸热难受,一边抹泪一边无力地控诉道:“我要睡觉…”北太沅眼神黯了黯,动作不停,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诱|哄道;“马上就好。”

海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死不活地哼了一声。

从浴室到床上,再从床上到浴室,海岱不知道听了多少个马上,直到天色隐隐泛白,北太沅才一脸餍足地抱着她睡去了,手还是恋恋不舍地徘徊在她的腰际。

在彻底昏睡过去的前一刻,海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说的话果然都不可信!

早上天色刚亮,北太沅便一脸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翌宗的一干令主命主宗主们都惊奇地发现,殿主今天格外的和蔼,就连两个士兵因为起的晚了而迟到,他也只是和颜悦色的吩咐他们归队。

所有人都无语的看着天上的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吧?又忍不住齐齐在心里感叹道:阴阳调和的效果就是好啊。

等到北太沅早上操练完回到卧室,发现海岱还躺在床上,只是被他早上特地放下的帷幔挡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一个还在兀自沉睡的人儿。

北太沅伸手拉开帷幔,看到海岱半个白嫩的肩膀还不规矩的露在外面,从脖颈到肩膀都是狂欢过后的青红淤痕。北太沅暗暗埋怨自己,昨晚实在不该那般不知节制,她的眼泪都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自己却还不知道停下来。

海岱微微动了动,全身的肌肉立刻抗议开来,她疼得呲牙咧嘴,立刻就醒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北太沅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她脸色立刻黑了,幽怨地瞅着他,很想问一句,说好的马上呢?亲?

北太沅爱怜地帮她捋了捋有些凌乱的鬓发,问道:“你…可还好?”

海岱脸色很差地道:“我这样子像是好吗?”

北太沅干咳了一声道:“我去把胡若愚找来。”竟是难得的有点心虚语气。

海岱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让他知道了我以后还见不见人了!”又一把掀开被子道:“我要起床了!”她刚掀开被子,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是光裸状态,一个哆嗦又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那边的北太沅却已经面色暧昧的靠了过来,低声道:“可要我帮你?”

海岱脑子里警钟立刻敲响,坚定地谢绝了他的好意,还先把他打发了出去。北太沅本没想干什么,却被她一脸严防死守的表情弄得好笑,硬是拉着她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踱了出去。

海岱飞速穿好衣服,跳下床,某个地方却被牵扯的痛了一下,不由得咧了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姿势别别扭扭地走出房门,看见北太沅站在门口,面色却微微凝重了起来。

他一转头,就看见海岱姿势别扭的走过来,忍不住皱眉道:“让胡若愚来看你又不同意,现在却是这幅样子!”嘴上虽是斥责,却忍不住一手把她揽到怀里,让她走路能轻省点。

海岱生怕他真去找胡若愚,连忙拉着他转移话题道:“殿…太沅你刚才怎么了?”

北太沅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是北昊玄不住地加税,逼得南方那边造了反,幸好后来被弹压住了,但是西边瀚海那里,宁王却也被逼得蠢蠢欲动,只是…”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封薄薄的帛书,语气还是不紧不慢:“太傅给我来了书信,邀我去京城商量…废帝重立之事。”

北太沅五指稍稍合拢,那帛书就化作了片片碎片:“没有子嗣,宠信奸臣,骄奢淫逸,让后妃干政,迷信术士之言,老九这个皇帝,也算是当到头了。”

海岱轻轻拉着他道:“那你是打算去京城吗?”

北太沅淡笑道:“不是我,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