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轻笑着,握住海岱的一只手,从胸膛一直向下滑动,到紧实的小腹,接下来是…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为夫教你别的法子。”
海岱在心里默默地流泪,殿主大人居然让她帮忙撸…,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大婚前日,海岱还没睡醒,就被几个老脸发红的嬷嬷从床上拖起来,拉到一间有些荒凉冷僻的屋子里,里面是几个古怪的人像——全都是裸着的。
人像被制成各种交|合的姿势,海岱看得眼皮子和嘴角齐抽,一个老嬷嬷指着其中一个佛像,认真详细的讲解起来“男女合气之事,利于还精补脑,阴阳调和乃是天地正理,并非猥|亵之事,夫人不必害羞恼火。”
海岱听她云里雾里掰了一长段,才示意海岱走到近前,手里摇动着香案底下的手柄,那上面的人像也嘎吱嘎吱地动了起来,她一边摇动,一边讲解道:“此乃欢喜佛,用来模拟男女欢|好之事。”又把各个注意事项,还有各种姿势,每个器官…都详细的讲了一遍!
海岱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几尊人像,心里却内牛满面,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古代人也有那么多x知识,还有各种诡异的姿势,她真的给跪了好吗!
她看向那嬷嬷,脸色难看地问道:“这些…姿势,都要用上?”
那嬷嬷老脸一红,也有些尴尬道:“自然…不是,平时偶尔一试,可作为助兴之用。”说着又打量了海岱的小身板一眼,心说就算殿主有兴致全都试试,夫人你也受不住啊。
另外一个嬷嬷神情有些躲躲闪闪,干咳了一声道:“请夫人随我来。”
海岱一脸狐疑的跟着她,才发现桌案后有一只极大的箱子,箱子共有四个大抽屉并三十六个小抽屉,那嬷嬷拉开其中一个,取出一只素白的中衣,她翻过一面,海岱才看见里面是用银线绣着的几对儿男女赤|身搂抱着,做出各种动作——居然是春|宫。
那嬷嬷干咳道:“这是为了防止夫人明日太过紧张,忘了…”
海岱“……”她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又拿出银托|子,玉|势之类的,低声道:“这个夫人和殿主自然是用不上的,不过这些得压箱得的陪嫁过去,这也是规矩。”
她又在海岱惊恐地注目下,拿出几个小瓶子,小盒子,以及她见所未见的各色器具…
海岱抖着嗓子道:“这些…都要用?”她看着那嬷嬷的眼神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要是非要用,她宁可不成亲。
嬷嬷本来十分从容,现在给她看得不自在起来,干咳道:“这些都是助兴之物,有些更是为男子…不|举准备的,殿主自然是用不上的,可有可无,夫人不必害怕。”
海岱表情有点扭曲的扭过头,要是北太沅敢用…她就…好吧,估计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到时候看情况,只能拖延耍赖了。
海岱同手同脚的回房,脑子里还想着各种…玩意。她以为她跟着舍友看过几部毛|片就已经很博学了,没想到古人才是真绝色啊。
回去后一晚上她都没睡好,天不亮就被拉起来梳洗打扮,海岱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她们拉来扯去,净了面之后脸上被彩线狠狠地绞了几下。
一头长发被绾成一个华贵的发髻,身上穿得倒不像前世一般是大红色,而是这里最为尊贵的黑色,她的发髻上,耳朵上,手指手腕上被挂了零零碎碎不知道多少件玉饰,叮叮当当的晃得她头晕。
然后她又被扶到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上,连来迎亲的北太沅的面也没见到,车轮滚滚,她却忍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想要靠在车壁上补眠,头刚一靠上,车厢就被人重重地敲了几下,海岱一下子挺起腰,努力做出一幅精神的样子。
她一被扶下车,就正对上了眉眼含笑的北太沅,想到某个不和谐的晚上,脸色微红,连忙把眼神移开。
她又被拉到圣灵殿和北太沅一起磕了头,祭拜天地祖宗,又除了圣灵殿,接受别人的叩拜,然后又是被挪到正殿,举行庆贺大典。
然后就是连饭都吃一口,又被送到北太沅的卧房,举行合衾大典,两人喝了合衾酒,北太沅就出去接受恭贺了,卧室里就剩了海岱一人。
她到现在还没吃饭,饿得四处乱转着觅食,发现屋里干干净净,连个点心沫也没有。
她为了注意力,干脆好奇的四处打量,北太沅的书房她去过不少次,但是卧房还是头一次来,这里十分宽阔,布置却简单中透着庄重,最吸引人的还是中间张大床,上面深色的层层叠叠的帷幔被龙形的床钩挂起。
海岱好奇的继续向后绕,发现房间的另一侧是一道小门,她好奇地打开一看,发现是汉白玉打造的极大的用来沐浴的池子,层层阶梯而下,温水一层层的漫了上来,黄金打造的九只奇兽的兽头不断地吐着热水,整个水池氤氲。
海岱惊叹的打量了一圈,这就是特权阶级啊~
这是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声音里带了淡淡笑意:“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