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幻觉武器(必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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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秋书兰之间从来就没有爱情,又何来在一起之说?

确切的说,只有他单方面的感情,秋书兰从来没有回应过他,生命当中他们的两次结合都是意外。第一次是15年前,一个美丽的意外,他占有了她;第二次,秋书兰的一次放纵,让他们有了张雨萱。

生下张雨萱时秋书兰已经和张胜铭在一起有八个月了,都说是雨萱早产,但他就是有一种直觉般的确定,张雨萱是他的孩子。

后来他偷偷用张雨萱的头发做过DNA对比,的确没有猜错。

似乎是知道他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一样,秋书兰从来就没跟他说过要保密之类的话,那次之后,她见他仍然像陌路人,不会找他说些什么要注意的话,也不会尴尬,跟以前一模一样,仿佛他只是她大哥的一个朋友,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而他即使从来没有得到过秋书兰的回应,为了女儿张雨萱的未来和幸福,也甘愿的将这个秘密埋在了心底。

想到这,林中伟颓废的扶了扶脸叹气,终究他还是没能忍得住,没法为雨萱的幸福押上她的性命。现在事情暴了出来,依夏盼云那性子,有了书墨大哥一家,有两个优秀的孙儿孙女,雨萱的未来怕是再回不到从前了。

“没在一起过?什么意思?”秋书墨紧盯着他憔悴的面容,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林中伟怕他们事后去逼问躺在病床上的秋书兰,他索性不再瞒:“那只是个意外。还记得秋书青20岁的生日派对吗?”

秋书墨心中一动,点点头不说话。

“难得放松,那晚我也喝了些酒,回房后想起书青要找我的事,我就往她房间去了,经过你房间的时候发现你门没关,敲了下发现没人,我就走了进去。里面没找到你,一边疑惑,我感觉自己醉酒的后劲上来了,意识模糊起来,于是进了你房间的洗手间洗了把脸。”

说到这他顿了下,才又鼓起勇气道:“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书兰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醉得眼花了,总觉得平时乖巧娴静的书兰当时很魅惑,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她,脑子好像不能思考了……接下来我整个人都没了意识一般,只感觉自己很疯狂,而书兰也很热情,我当时都以为那是梦……直到凌晨被书兰狠狠甩了一巴掌,我才惊觉那不是梦。”

林中伟拿着话筒,望着前方,眼睛没有焦距的放空着,想起当年的那场意外,虽然没有非常清晰的记忆,但他就是觉得那么美好。

那时他和肖萝刚结婚不到两年,本来也有些小甜蜜,日子过得温馨平淡,可那一晚后,他像是突然遇见了真正的爱情,心突然活了,就那样沦陷在一场意外里,从此他的眼里心里多了一个人,而和妻子肖萝的生活变得只剩下了平淡。

“在我的房间?”秋书墨眯起眼。

林中伟憔悴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唯一遗憾的就是那*难忘的一夜竟是在秋书墨房里的床上度过的。

“你说那晚书青找你有事?”秋书墨的声音和他的脸色一样,带着一种深沉的危险,他已经隐隐摸到真相的轮廓了。

“我还记得,是喝酒时书兰告诉我的,当时她和我说话时还是那么娴静,像个邻家小妹妹一般,只是那么几个小时,再一见,她就彻底勾走了我的心。”林中伟似乎还陷在回忆里。

秋书墨一双浓眉从来没有这样紧紧缠到一起过,“你倒是记得清楚,我可记得,你那晚并没有喝多少酒吧。”

林中伟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以为秋书墨是因为他和秋书兰的苟且之事发怒,他吐出一口浊气:“是啊!但照样醉成了那样,或许那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劫吧!”

默了默,见秋书墨一直沉着脸不出声,林中伟又开口唤他:“书墨大哥,看在怎么着也没改变雨萱是你侄女这点的份上,请你帮忙关照下她好吗?在伯父伯母面前说说好话,别让她受委屈了。书兰她因为恨那场意外,也恨我,所以一直就不是很关心雨萱,而胜铭大哥……”

秋书墨没有出声答应,他啪的一声挂掉传音话筒,没顾里面林中伟什么反应,头也不回的出了监狱。

初冬的冷风透过打开的车窗刮在脸上,刺骨的凉,如同秋书墨现在的心情。

真相已经出来了。

他一直都在怀疑林中伟,甚至在最近接手公司时,又怀疑上几位与秋氏旅游集团杠了十多年的商场仇敌,唯独从来没想到会是身边人。

没想到找到了这么久,防了么这久的危险之源,就在同一屋檐下。

很明显的,15前的那个晚上,不只他和迟见秋中了药,林中伟和秋书兰也中了药。若是他没有想借酒壮胆去跟迟见秋坦白,没有去她的房间。

那第二天,或许他就从秋书兰的身边醒来,而迟见秋却……

跟着他想像的画面,秋书墨的心猛的一沉,他停下车,打开车门冲出去,呼吸了好几口这荒郊之处干冷的空气,他才平静下来。

他不敢继续想像那样的画面,若真是那样,他会崩溃的!

盯着长满青草的荒地,秋书墨放空掉脑子,他以为,这个家里父亲和母亲甚至管家佣人都可能会害迟见秋,唯独他的小妹秋书兰不会。

小时候的书兰很安静很内向,见了他也说不出几句话,动不动就脸红,只有跟迟见秋在一起时,她才会放开来。

他一直都以为,她们两姐妹的感情比他和她们的感情要好很多,到底有什么被隐藏在了这和睦的表皮下,连他,连见秋,都从来没有看透。

……

“啪!”“呯!……哐啷!”

已是一片狼藉的房子里,肖萝还在寻找可以砸的东西,身边的东西都被摔了个干净,她又跑到厨房里,没一会儿,碗碟瓶罐清脆震耳的破碎声又传了出来,还伴随着怒气冲天的叫骂声。

“好你个林中伟!老娘我辛辛苦苦给你操持着这个家,你竟然给老娘飘彩旗,难怪有空没空就往秋家跑,原来是那边养了个狐狸精!好处你就让那狐狸精跟那个小贱人享了,欠下一堆债就留给我?你想得美!老娘要跟你离婚!”

肖萝手里操起一扎扎的碗碟往地上砸,一个人对着空气嚎叫着发泄。

房子里充斥着哐铛哐铛的响个不停摔东西的声音和肖萝的怒骂声,林楠站在满是狼藉的房间里,垂在身侧的两手紧紧攒起拳头,眼里慢慢升腾起似能焚烧一切的火焰。

秋家!又是秋家!

此时秋家的气氛比肖萝这边也好不了多少,自昨天起,秋宏义崩着的脸就不曾放松下来过,张胜铭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关上房里,而夏盼云差不多是和肖萝一样,一想起这事,就操起他最难听的话,一副泼妇骂天的样子一个人对着空气骂,弄得别墅里的佣人大气不敢出。

秋千雪干脆每天吃完晚餐就早早去了爬花房,这样的地方呆久了肯定会减少寿命,活着就要珍惜生命。

在地下室忙活了一阵,上到房间时,一弯上弦月遥挂在上空,夜凉如水,让秋千雪突然生起了夜间散步的闲心。

现在公路上没有了多少车辆,夜晚独特的静谧感漫起,带着湿冷的空气很是新鲜。

走下绿化带,秋千雪沿着公路无目的的随意选了个方向信步闲走,时不时的瞅瞅路边花坛中鲜艳的花朵,无聊的踢踢路边的石子。

绕着公路走了个大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泉溪公园。

虽是夜里,公园里有三三两两的几对小情侣坐在长椅上耳鬓厮磨,秋千雪还踢着从几百米远一路踢过来的一颗石子,一跳的跳的往前走,突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

抬起头,万年不变一身黑衣的男人亦微微低头看着她。

“时先生也在散步?”秋千雪把那颗石子踢到草丛里,转身和时一卿站在一个方向:“正好可以一起哦。”

说完她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始走在前面了。

时一卿在后面盯着她步履轻快的背影,今天她穿了件加厚的浅坨色貂绒毛衣,暖黄的灯光下,像个被裹在蚕丝里面的蚕宝宝,披散着的黑色长发随着她一跳一跳的步伐在风中飞舞,明明快接近一米六的身高了,看起来总显得那么娇小,仿佛一搂就能将她藏进怀里。

见她将双手放在嘴边哈气,时一卿几步赶上她,伸手一个手掌就将她一双手握进了掌心:“怎么这么冷?”

抓住那两只柔嫩似无骨的小手,时一卿就不想放了,软软凉凉的触感让他心头升腾起进一步的*,真想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时一卿干脆不再看她那瘦小的身躯,就这样包着她一双手往前走。

秋千雪本是双手抬起并拢在胸前哈着气的,被时一卿突然一把抓住,还就这样抓着她往前走,这姿势,简直就像人贩子拐卖不听话的小孩时,强制牵着走的架势。

远远的身后有异样的动静,秋千雪回过头,隔着四五个路灯的地方,有一男两女望着她这边,就着路灯,还能看到他们脸上惊异的神情。

见秋千雪回头看她们,那一男两女仿佛听到了秋千雪哭泣着朝他们喊救命的声音,拔开腿,三人就往这边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快放开她!再不放我们就报警了!”

“快!追上他,他没跑。”那男的跑近了还这样喊道。

前面忍着怕自己控制不住做些失礼越矩的事的男人终于听到身后的声音,是在说他?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乌龙感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