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晕过去的苏哲用钢丝索吊起,搁在陶俑房正中央,秋千雪便进了实验室。
陶泥是有了,但她的高强度隔热凝胶还没有制好呢。
嗯,这一樽一定要再细心点才行呐,不能再让他被烧死了,她的玩具,要活得好好的陪着她才完美呢。
搬出一个上了锁的箱子,打开锁,拿出她记录着今年新研制的高强度隔热凝胶的微观谱图,她将谱图上记录的各种原料按数据精准的配好剂量,开始着手配制起来。
有了精准的配方数据,就方便多了。
衣柜门开着,偶尔还能听到房间外不明鸟类的叫声,及黑夜里特有的一些怪异的声响。
白炽灯安静的工作着,发出晃白的光照在每一个角落,宽敞寂静的地下室,时不时有玻璃瓶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堆满怪异器材的房间中央,被钢丝吊立着一具垂着头的身体,另一间房,冰冷的实验台前,娇小的身影在台前忙碌着,嘴里却悠然的哼着诡异的调调。
不多时,一桶粘胶状的透明凝胶已经配制完成。
秋千雪将它提到陶俑房里,看了眼架子上似乎在盯着她微笑的陶瓷侍女娃娃,回以她一个微笑:“有新朋友来陪你了哦。”
然后蹲下身,大刷子在桶里搅动着,发出粘腻的搅动声,沾上胶水,开始认真的,往吊立着的身体上一寸寸的刷起来。轻轻的、有节奏的刷子与衣服布料的摩擦声,像恶鬼的催眠曲,响到了深夜……
……
翌日。
对苏哲没来学校上课的消息,高中部一众校友持理解态度,好歹苏哲是昔日的校草,人前从来都是光鲜亮丽,一路收获无数赞美,突然被攻击成这样,换成谁也没法面对大家吧,的确是需要点时间来缓冲下。
中午时分,慕云端从大学部学生会出来,找到秋千雪,告诉她,苏哲并没有向学校请假,他的家长说他并不在家,所有人都以为苏哲可能受不了这样的冲击一个人躲起来了,可能过几天就好了,连他的家长都没有多问苏哲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而无故旷课,好像习惯了似的。
秋千雪看着他,问:“这算是学生会的内幕吗?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慕云端神色犹豫了下道:“他现在消失了在大家的视野,真实的内幕谁也不知道。但应该跟这次的事有些关系,你这段时间多加注意些,尽量避免单独一个人去僻静的地方。”
秋千雪眨眨眼:“需要吗?会不会言重了。”
“希望如此。”
当然如此了!帅气的苏哲学长已经被她封在透明的凝胶茧里了,怎么可能再从哪处僻静的地方跑出来袭击她呢,所以云端同学不用为她担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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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酝酿感觉,半夜11点多听初音的《知得太多所以疯了》,一遍一遍的听。办公室人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了,听得有些怕怕的,感觉自己就进了那个小黑屋,下一个……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