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簌俱静,一弯银月清冷的遥挂在半空,幽幽的光打在蓝色的窗帘上,照得没亮灯的房间幽蓝幽蓝,黑色与蓝色的碰撞中,长发白衣的娇小身影在微光里无声息的游走着,构成一幅胆小的人在深夜控制不住胡乱想的画面。
秋千雪在摸索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不管多晚,只要她没关灯,迟见秋的房间就不会关灯。索性,今天预习完功课,秋千雪就熄了灯。软底的猫猫鞋走在地板上只有微弱的摩擦声,她放心的在房间里来回摸索着。
钟润成告诉她,这幢房子下有个很大的地下室,入口在她房间,具体在哪个位置,得她自己找。
小手在床边、梳妆台、柜子上摸摸,敲敲,偶尔打开手机灯筒照照。“咚咚”指关节敲在衣柜里面的木板上,发现不一样的声音,扒开挂在柜子里的衣服,手机灯照在门板上,看到一个小门栓,小嘴弯弯,就是这了。
秋千雪退出来,将这扇门里挂着的衣服抱到床上,再进去打开了小门栓,推了推,门轻松的打开了,秋千雪赶紧再跳出来,将窗帘拉开,等微有些呛人的气味散出去后,才再钻了进去,手机灯往打开的门里面照了照,入目的是一条长阶梯,在柜子反面,也就是地下室的墙壁上摸到了开关。
打开灯,关上柜子门,秋千雪缓缓的走下阶梯,这个地下室的确很大,还分了间,让她惊讶的是地下室整齐的摆放着她做陶俑瓷器所需要的机器和工具,另一间则是她研究新药和实验的设备和原料。包括这些机器,整个地下室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看来并没有告诉过别人,所以才一直没能打扫到这里。
没再继续往下走,秋千雪从阶梯下面退了回来,关上入口的柜板门,将衣服重新挂到里面,收拾了下后,才坐到床上。她把脖子上挂的装了半瓶无色透明液体的小幸运瓶取了下来,抽出木塞,倒出一滴滴在手背上,静静的等待。
人闻不到的幽香在空气中散发开来,头顶上某只安静了许久的毛球动了,细长的尾巴兴奋的在空中舞了一圈后,熟稔的从披着的头发上滑了下来,然后顺溜的从手臂一路爬到秋千雪滴了那滴液体的手背上,张开小到看不见的嘴奋力一咬,尖锐的牙齿扎进肉里,被药物改变了DNA的特殊的唾液与人体血液结合,两秒后,麻木感从被咬的手背处迅速蔓延至全身,坐着的身子往床上一倒。
秋千雪心里默数着时间,1、2、3、4、5、6,可以动了。
抬抬手臂,力量与速度如常,才麻醉了6秒时间,不够呀,只能用来逃命,不能用来杀人呢。还得再继续喂一段时间才能派上用场,强度也需要再往上加一点才行呐。
再倒了一滴无色液体在一小搓碎饼屑上,伸出手指戳戳空欢喜一场的雪球,“呐吃饭吧,我睡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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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医药生化方面是做的科幻倾向的虚构,请勿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