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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左忠林的背影消失后,霍倾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再回头眼中已然冰冷一片。
她抬手将左忠林喝茶的杯子丢到了垃圾桶里,又用帕子擦了擦手,又将那帕子一并也丢了。
果然是个怂的。
不过也好,人怂活的长久,只要他有所求,就有锋芒毕露的一天。
霍倾城抬起托盘,从托盘下又拿出两封信,上面收信人一模一样。
就算是同一个人写同一个字,也会多少有些不同,可是这两封信却毫无差别,就连笔体也丝毫不差,仔细看,就连那信封左上角不经意撒上的墨渍竟也一模一样。
霍倾城在灯下看着两封信,却抬手将其中一封,放在了烛火之上。
火焰逐渐吞噬了信封,火光照亮了霍倾城的脸,火光映在她眼中上上下下,片刻后终于消失不见。
没想到林易天还真有些能耐,这封信看来是无用了。
枉费她辛苦写废了十几张纸,这才写的丝毫不差,如今却是用不上了。
不过给左忠林那封信倒是用上了,这以后局势如何,可还不一定呢。
夜色渐深,黑夜笼罩了一切,白日热闹的霍府逐渐归于安静,各院的灯也逐渐灭了。街市上三更的梆子响起,霍府客居的西苑却有了动静。
月色清寒,一个深色的影子出现在墙上,在观察一番下面的动静后,利索的翻身而下。
来人身形很高,可动作却很轻,足见身上功夫不弱,他落地后又查看一番,转身摸到了角落的一间房前。
抬手轻轻推了推房门,门毫不意外的从里面关上了,那人又猫身来到了窗下,用手轻轻拉起了木质的窗棂。
窗户发出微弱的响声,窗子是开着的。
来人轻轻一跃上了窗棂,轻手轻脚就跳进了黑暗的房间,回头关上窗户后,那人蹑手蹑脚向床边摸去。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棂打在床上人的脸上,傅百漠原本就白皙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他双眼紧闭似是正在熟睡。
来人打量了他几眼后,抬手轻轻靠近了傅百漠的脖颈,可还未等手摸到人,原本似是在熟睡的傅百漠却豁然睁开了眼,抬手将他的手向外反剪,顺势起身制住了来人。
那人毫无堤防,转瞬就被傅百漠反着扣在了床上。
傅百漠反剪着他的双手,半身的力量按压在他背上,口中声音冰冷:“你是谁?”
来人先是吃痛挣扎了几下,随后索性不再挣扎,将脑袋一偏露出半张脸,口中委委屈屈、声音嘶哑又略含着几分疲惫:“军师,疼。”
傅百漠这才看清来人,略一郑冲后立刻松了手上的力气。
“易天?你怎么半夜回来了?”
说着,傅百漠起身开了灯,照亮了满室。
林易天依然保持着趴着的姿势,似是累极了,半晌才翻了个身坐在了床上。